“你这人咋这么顽固。”
“怎么就说不通呢!”
“你再瞪!老王,破开盛和公府的库房,把里面的钱都搬走!”杨束朝外喊。
“唔唔唔!”
申言急了,他用力闭了闭酸涩的眼睛,不瞪了。
别的柳眠可能是吓唬他,但搬钱,他绝对会来真的!
“别再联系萧国那边,信件要被刘庭岳截下,我也救不了你。”
“静待花开。”
杨束拉起申言。
“咱们不能是友,一会憋着点气。”杨束在申言耳边道。
把人拽到池塘,杨束一脸给他踹了下去。
“公子,没搜到。”护卫过来道。
“走!”
杨束笑着离去。
“大公子!”
见都监卫走了,申言的亲随忙跳下水捞他。
“柳眠欺人太甚了!”亲随一边给申言解绑,一边低骂。
“备车。”
“备车!”
申言抖着嘴唇,不停道,一看就是气到了极点。
。。。。。。
“公子。”
老王凑近车厢,“申言进宫告状去了。”
杨束咬开瓜子,整个人悠闲的不能再悠闲,“旁边是不是有卖糖糕的?去买两份。”
“买三份吧,送一份到尚书府。”
杨束拍了拍手,“从家里池塘捞两斤鲤鱼给申言,压压惊。我都赔罪了,让他别再闹腾。”
此时,皇宫里,刘庭岳站在御书房外,他望着越聚越多的云,眸色深了深,开口了:“皇家别院里的那些女人,可以动手了。”
“一个都不要遗漏。”
“先帝未宠幸过的?”全禄问了句。
“杀。”刘庭岳语气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