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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7章

看到林凡进来，琼斯猛地抬头，眼中迸发出强烈的光芒，几乎是扑了过来：“林凡！上帝保佑，你终于回来了！”

他没有像瓦西里那样拥抱，只是用力地握住了林凡的手，手指冰凉而用力，那份急切和焦虑清晰地传递过来。

“我们需要马上开会！情况…很不妙！”他语速极快，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李慕辰也快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核心参谋和负责生物研究的周博士，个个脸上都像抹了一层灰。

“人到齐了，那就开始！”林凡没有落座，直接走到环形会议桌的主屏幕前，目光锐利地扫视了一圈众人。

他的眼神在瓦西里青黑色的眼袋、李慕辰干裂的嘴唇、琼斯焦躁不安的手指上一一掠过，心中那根弦绷得更紧了。

“我屁股还没在凳子上捂热乎，外面冰天雪地的寒气还没散尽，”林凡双手撑在冰冷的桌面上，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每一张疲惫的脸，“但我知道，你们这幅被榨干了最后一点阳气的模样肯定不是因为想我想的。”

“废话少说，趁着我带来的烛龙二代充当的那一点兴奋剂还在生效，瓦西里，你先说！这一个月，那群蓝皮钉子户到底搞了什么大新闻？”

瓦西里抹了把脸，仿佛要把疲惫和烦躁一起抹掉。他深吸一口气，低沉的嗓音带着一股压抑的怒火，开始汇报：“数量！它们他妈的像雪崩一样在增加！爆炸性增长！”

瓦西里一拳砸在铺着厚厚地图的桌面上，震得桌上的笔筒跳了一下：“我们最开始划定的一级警戒区边缘，原本监控到的奇人集群平均规模在30头左右，频率是一周一到两次。”

他的手指在电子地图上划过几个红圈。“现在？妈的！十只以下的小股集群几乎天天有，像苍蝇一样烦人！超过50只的大集群，一周至少碰到三次！”

他调出几张照片，画面是雪地里密密麻麻的、泛着诡异蓝光的脚印，如同某种邪恶的涂鸦。

“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他放大一处照片，声音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的惊恐，“还有这种我们以前从未发现过的痕迹！像是大爪子抠进冰里拖行的！妈的，鬼知道是不是又冒出了什么新品种！”

李慕辰接过话头，声音比瓦西里平静些，但那份凝重感更甚：“更麻烦的是，它们的行为模式变了。”

他推了下眼镜，调出一段模糊的、抖动非常厉害的夜视仪录像。画面里，大约二十几只奇人正在围攻一处孤立的传感器站。

这画面很普通，但接下来的场景让林凡瞳孔一缩！

“看！”李慕辰指着画面，“三只！这三只一直在外围游走，不参与攻击！”

录像快进，果然，三只奇人像是冷眼旁观的监工，只在几只奇人被传感器自动喷出的高压液氮暂时逼退时，才发出一阵无声的，似乎是指令性的怪异肢体颤动。

原本有些混乱的包围圈立刻重新调整，一部分绕后，一部分继续正面硬扛压力。

“类似情况，我们捕捉到三次。”李慕辰的声音带着干涩的沙哑，“它们…在分工！有组织！”

“虽然看起来还很原始，但这绝对超出了本能范畴！它们在适应，在学习！它们在进化，学着用脑子了！”

“特么的，这些鬼东西变成这样，还能有大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