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练虹霓低哼一声后咬紧了牙关,从头到脚身体绷得比拉开的弓弦还要紧。
边上的白霜感到有电流通过自己的身体,些许微弱的刺激并不会造成什么痛苦,但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住的紧绷起来。
白霜想起二十多年前,有个叫坂田英雄的男人对她也施以过同样的酷刑,那如被凌迟般的痛苦至今都感到恐惧。
记得当时自己痛得大声惨叫,几乎把喉咙都喊哑了,而身边的她只低低哼了一声后,就再没听到她任何声音。
渗人的“嗒嗒”声停了下来,白霜感到粘贴着自己的身体一下软了下来,如果两人不是被绑在一起,她相信对方哪怕两只脚都站在地上,也会立刻瘫倒在地。
片刻后,“嗒嗒”的电击声再次响起,边上柔软的身体瞬间又变得如石头般坚硬。
这一刻白霜的心也像遭到电击般痛得猛烈抽搐起来。
练虹霓微微侧过头,目光望向左边屏幕,绝地还在继续奸淫着闻石雁,粗硕的阳具就如长枪般一次次刺进她的身体,坚硬的胯部就像铁锤般一次次轰击着雪臀,看着就让人感觉到痛极了,但她最崇拜敬仰的人却连哼都没哼一声。
不仅是闻石雁,就连那个姓杨的将军也是一样,无论他是不是闻石雁的恋人,这份坚毅与刚强都值得自己敬佩。
普通人都能如此勇敢,作为凤战士自当更无所畏惧。
练虹霓的目光又转回到闻石雁身上,敌人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让她的脑袋、胳膊和腿足高高翘起,刚才她觉得像溺水之人在痛苦的挣扎。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错了,那不是溺水之人痛苦的挣扎,老师分明是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奋力前游,暴雨像鞭子抽打着她、闪电似利刃刺向着她,却都无法阻挡她前进的决心,因为老师相信坚实在大地就在前方,灿烂的阳光终究会驱散黑暗。
囚禁在地堡里的凤战士大多看过闻石雁被奸淫的录像,所有人以为看到最强凤战士被肆意凌辱会给她们心灵带去沉重打击,殊不知大多数时候反倒会鼓舞起她们的斗志,让她们有更大的勇气战胜痛苦与屈辱。
面对不断的电击,练虹霓的沉默让方臣更加恼羞成怒,他猛地将电棍金属头重重按在乳梢上,顿时整个乳房在强大电流的冲击下开始剧烈地颤抖,接着被紧紧捆绑的身体也跟着似痉挛般抖动起来。
随着电棍一次次戳向乳房,练虹霓的身体在瘫软、紧绷、颤抖三种状态间不断循环,但她却依然紧咬着牙一声不吭。
和练虹霓紧紧绑在一起的白霜最清楚她所忍受的痛苦有多么巨大,看着她着受难,白霜想到了蓝星月,她飒爽的英姿丝毫不逊于蓝星月。
在落凤岛白霜和蓝星月一起遭受凌辱时,她如长辈般想去护着对方,此时她虽也想保护身边素不相识的凤战士,但这一刻在白霜的心里,更多的却是对她的敬佩与折服。
白霜看到前方屏幕里,高大魁梧的黑人将又粗又长的阳具一次次捅进杨璟思肛门深处,他咬牙一声没吭;而身边的敌人一次次将电棍戳向练虹霓洁白无瑕的乳房,她同样一声没吭。
这一刻白霜突然想起某位女侠写的词来,“身不得,男儿列,心却比,男儿烈”,那是女侠的豪言壮语,却也是身旁凤战士最真实的写照。
练虹霓的坚忍让方臣挫败感越发强烈,他放弃对乳房的电击,同样的刑罚在开始时带来的痛苦最为巨大,时间长了对方会逐渐适应,这样继续下去,就算把乳房电焦了、电烂了,估计也听不到自己想听到的惨叫声。
方臣手中的电棍伸向练虹霓的下体,他没有选择电击阴蒂或阴唇,而是直接将电棍捅进阴道里,他不紧不慢地转动着电棍,黑色的电棍以旋转的方式不断向阴道深处挺进。
屏幕里绝地由深蹲变成跪姿,闻石雁并拢的双腿分向两边,粗硕的阳具刺向后庭菊穴,练虹霓看着那黑色巨物一点点消失在老师的股间,在莫名的心痛与难过之时却也鼓起更强大的斗志。
电棍前端离宫颈口极近处停了下来,方臣按动开关,顶部数个金属突起物像爪子般张了开来,很快阴道末端的扩张程度比中部、前部大了数倍,接着电棍头部伸出一根筷子粗细的金属棒紧紧顶在了宫颈口。
屏幕里,绝地抓着闻石雁手臂将她拉扯起来,和刚才蹲着以垂直方式猛烈冲击花穴、屁股一样,这种充满暴力的交合方式完全是为给对方带来更大的痛苦。
在绝地对悬在空中的闻石雁进行杀戮般的抽插时,方臣按下电棍的启动开关,刹那间高压电流就像无数野兽的利爪抓撕咬着柔嫩的阴道,更为致命的是那顶在宫颈口的金属细棒,它释放出的电流在通过宫颈到达子宫时,练虹霓感到整个下体猛地炸裂开来。
被绳索紧紧捆绑着的身体比先前更加猛烈地痉挛抖动起来,约摸过了一、二秒种,疼痛终于超过练虹霓忍耐的极限。
一直紧咬的牙关不受控制地猛然开启,在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房间时,晶莹透亮的尿液从不停震颤的花唇间激射而出……
***
克宫地堡是一个可防核弹的大型地下堡垒,作为大型的军事基地,除作战中心外,生活后勤设施也相当完备。
在地堡的深处,“门”的几大长老、护法都有自己独立的房间地堡某间住所里,金圣童站在盥洗间门口,里面圣凤姜雪痕站在花洒下清洗着身体。
能欣赏圣凤沐浴的男人,天下也没多少个,如果金圣童没那次摩天轮上的经历,此时的心情肯定会激动得多,现在他可是占有过闻石雁的男人,虽都是圣凤,但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闻石雁的层级肯定都要比她高得多。
洗干净身体后,姜雪痕在金圣童贪婪的注视下走出盥洗间。
客厅中间面对面摆放着两张带扶手靠背的双人座椅,椅子样式极为简单没有任何装饰,像是临时从公园里搬来的,底部还用铆钉固定在地板上。
房间里摆上这么两张椅子显然既不和谐又极为怪异,姜雪痕不知对方想用它们来干什么。
客厅的墙上挂着巨大的液晶电视,屏幕中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华裔女子关在一间黑乎乎的房间里,她惊恐地走来走去,时不时大喊大叫不断用力拍打着铁门,因为只有画面没有声音,所以听不到她在叫些什么。
金圣童朝着姜雪痕苦笑道:“我能拥有您的时间很短暂,或许只有一个晚上,为了我们能好好的沟通交流,没办法只能出此下策,我没去抓太多人,因为我实在不想当着您面杀人,我知道对您来说,那比………那比被强奸更痛苦、更难以接受。所以我只找来一个人,我和你一样,希望在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她能安安全全的离开,以后我也保证不会再去打扰她。您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金圣童抓住了白霜算是件大功,在押她回莫斯科的途中还被蚩昊极打断双臂,无论是奖赏也好,安慰也好,通天长老给了他奸淫姜雪痕的机会,并且同意他将对方带回房间。
此时金圣童伤并没有痊愈,小臂还绑着夹板,虽在真气的作用下动是能动的,但肯定不如平时灵活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