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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心怜悄无声息地穿梭于小巷,最终来到附近一处宅院。这里曾是神州方家的府邸,雕梁画栋,气派非凡。
然而此刻,大门却敞开着,几个穿着粗布和服、举止粗鲁的东瀛女子在院子里喧哗,她们的笑声如同锯木般刺耳,全然不顾这宅邸往日的清雅。
她们或横卧在榻榻米上,或一脚踩着神州女人的背脊,将其当做人肉的茶几脚凳。
这里,显然已成了这些东瀛女混混们的巢穴。
听到脚步声,一个留着单马尾,脸上有一道细长疤痕的东瀛女子,猛地皱起眉头。
她叫田中美咲,不过是街头的女混混模样,可眼神里却带着藐视天下的傲气。
她的脚下,原本方家的家主赤裸着身体,像个可悲的脚凳般趴伏着,身上还残留着被木屐踢打的红痕。
“大胆!”她霍然起身,顺势一脚踹倒了趴在旁边的脚凳。
那原本赤身裸体、浑身青紫的女人,正是昔日威风赫赫的方家家主,如今却像条死狗一样被踢得翻滚在地。
田中美咲双手叉腰,声音尖锐刺耳,骂道:
“区区一条神州母蛆,见到本小姐竟敢直立着走进来?还不跪下磕头!你眼睛瞎了吗,看不见老娘的脚吗?”
话音落下,她故意抬起脚,脚背上包着一只脏兮兮的足袋,早已被汗渍浸黄,隐隐透着酸腐的臭味。
她把脚尖在方家家主的脸上来回碾了两下,笑得无比嚣张。
颜心怜站在门槛下,心头猛地一颤。
她的瞳孔不受控制地缩紧,目光下意识被那只足袋脚死死吸引过去。
脑海里,玄武圣女被脚踩、被逼磕头的屈辱场面一闪而过,仿佛重锤敲击般撞入心口。
“东瀛女人的脚……”她喉咙微紧,甚至差点没忍住就要跪下去。那种从骨子里升腾而起的压迫感,不是修为可以抵御的。
她心急如焚,立刻屏气凝神,暗自咬破舌尖,才将那种近乎要臣服在脚下的冲动压了回去。
毕竟,她是金丹圆满的大能,不可能在一个普通的东瀛女混混的臭脚丫子面前就彻底崩溃。
可即便如此,她额角仍旧沁出了冷汗,双膝隐隐发颤。
而田中美咲注意到了她的眼神,嘴角愈发上扬,故意抬高下巴,像是猫逗弄将死的老鼠一般,冷笑道:
“哟呵……你果然看到了呢。是不是很想扑过去舔一舔啊?哈哈哈,果然你们神州的女人,一个个都这样贱。快点,跪下来学学你们的方家主母,给老娘当个脚踏板!否则——”
她猛地用足袋鞋尖踹了那位方家家主的下巴一脚,迫使对方张开嘴,模样像一条被人牵着的母畜,“——否则你就会跟这条狗一样,下半辈子连名字都不配有了,只能被称作‘母蛆’!”
院子里其他几个东瀛女混混也哄笑起来,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与轻蔑。
颜心怜心脏剧烈跳动,指尖几乎要攥破袖口。
她清楚,这才是真正的可怕之处:哪怕这些东瀛女人只是街头混混,可她们随口一骂,就能让神州的大能险些屈服。
颜心怜正要开口,却见那名东瀛女混混田中美咲忽然咧嘴一笑,抬起脏兮兮的足袋脚,狠狠在跪伏在地的方家家主脸上踩了两下,像是刻意要在颜心怜面前炫耀一般。
“看到没?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神州名门’!”
田中美咲冷笑着,用鞋底蹭着方家家主的脸颊,语气里满是轻蔑与得意。
“她为了求我和姐妹们答应住进她家,把自己的一切都奉上了——宅子、金银、甚至她自己这条命。”
方家家主双目痴迷,像条早听话的母畜,闻言竟主动伸出舌头,急切地舔着那只布满尘土的足袋,姿态谄媚到令人作呕。
“舔得还不够虔诚呢,杂鱼废物!”田中美咲不满地一声叱喝,又是抬脚一记耳光般的侧踹,把方家家主踹得半边脸肿起。
可那女人非但没有半点怨言,反而连连磕头求饶,颤声哀求:“主人息怒!奴……奴一定加倍用力舔,舔到您的脚高兴为止!”
田中美咲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像是某种低劣的兽类得到战利品般,转头瞥了颜心怜一眼,居高临下:“看到了吧?这就是你们神州女人的下场。再高贵的家主,也只配跪在我脚边当畜牲。你呢?是不是也该学她乖乖下跪?”
田中美咲的话,带着一股小人得志般的嚣张。
然而,颜心怜的身体本能地一颤,那股来自血脉深处,被新律法和国运践踏所唤醒的卑微感,让她喉咙发紧,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双腿也竟开始隐隐发软,像是随时可能屈膝跪倒在那双脏兮兮的足袋脚前。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