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下月的利钱月初就会送来,小女子答应的事可不会食言。”
“木掌柜这是哪里的话,本官可从来不担心木掌柜在银钱上横生波澜,
今日请木掌柜来,是有一事相求,
坐。先坐。”
木静荷打量着毛骧,几经犹豫,
最后还是坐了过去,与毛骧隔着长桌对坐,
毛骧也不卖关子,将刚刚看的文书递了过去:
“木掌柜,看看这份文书。”
木静荷将文书放在桌上,轻轻翻看,仅仅是一眼,
她的神情就如冰霜一般冷冽,眼神狠狠地刺向毛骧:
“你跟踪我?”
毛骧无视了这等眼神,转而呵呵一笑:
“木掌柜,本官可没有跟踪你,
是最近京城不太平,西安门大街又与皇城很近,
锦衣卫原本就在那里布防,是无意间看到了木掌柜的行踪。
要知道。整个西安门大街,
在晚上进进出出的也没有几个,
木掌柜出没陆府如此频繁,怎么能不记录?”
木静荷眼睛微微眯起,其内蕴含着恼怒,声音也带着一丝压抑:
“你想要干什么?”
“呵呵。”
毛骧笑了起来,将身体仰靠在椅背上,淡淡道:
“男欢女爱乃是人之常情,木掌柜不必如此激动,
本官可没有找木掌柜麻烦的意思,
更何况。那陆云逸行事荤素不忌,本官现在哪敢找你的麻烦。
而且,木掌柜可是咱们锦衣卫的财神爷,供起来都不为过。”
听着毛骧的阴阳怪气,木静荷脸色越来越冷,
一双纤细手掌在桌下狠狠攥着,已经冒出了一层细汗。
“毛大人,有话说话,有事说事,
你在这里弯弯绕绕,想要干什么?”
“木掌柜,你可能只知道陆云逸与锦衣卫有仇,不知道是什么仇吧?”
“什么?”
“陆云逸以前有一个红颜知己,是京中有名的大夫,
长得是容月貌,与木掌柜相比也差不到哪去。
只可惜,咱们锦衣卫衙门的人太蠢了,动了歪心思,让陆云逸白白损失了这位红颜知己。
至此,他算是与锦衣卫结上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