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方东岩缓缓睁开眼睛,伸手一摸旁边,只触到空荡荡的凉意。
窗外鸟鸣清脆,洪豆豆已不在身畔,但枕边还残留着她的香水味。
方东岩看了看手机,已过八点。
他穿上花裤衩子,光着膀子下了床,先上了个厕所,然后掬起冷水洗了把脸。
随后发现洗手台上放着一支香奈儿男士洗面奶、一套新的刷牙用品,漱口杯的杯身贴着一个“东岩用”的手写小标签。
这些物品想必是豆豆昨天就备好的,方东岩心头一暖,暗赞洪豆豆的体贴。
洗漱完毕,他出门去找豆豆,到处不见人影。
方东岩来到客厅,拿起茶几上的一本画册《洪氏拍卖行历年图鉴》,随手翻看起来。
里面记录着洪氏拍卖行历年来的主要拍卖品,大多数价值不菲,甚至有几件成交额上亿的珍宝。
过了一会儿,洪豆豆拎着一个早餐袋子走了进来,声音柔软如窗外的晨曦:“东岩,你醒了?正好,来吃饭吧。”说着把早餐摆在茶几上,将东岩的那份放在他面前。
方东岩拿起一个包子,一边吃一边翻画册,自嘲道:“豆豆姐,我果然是榜上大富婆了,你们公司拍卖过这么多宝贝呀。”
洪豆豆从冰箱里取出牛奶,给东岩倒了一杯,微笑道:“是大家赏脸,给我们洪家面子。其实我并没有做多少事,公司大多数业务有职业经理人打理,我只是监督财务和一些重要项目罢了。”
方东岩好奇地问:“豆豆姐,你们公司平时还做什么,不能只有拍卖吧?”
洪豆豆耐心地道:“不只是你,大多数人平时接触不到我们这样的公司,所以不了解。我们拍卖行除了定期举办艺术品、古董、珠宝和名酒的拍卖会,还提供鉴定和估价服务,帮助收藏家评估藏品的价值。我们还经常参与国际拍卖,与国际知名的拍卖行合作,组织艺术品展览。另外,我们还有资产处置、咨询与顾问、私人定制等其他服务……”
方东岩听完,对洪豆豆更加仰慕了,心想:如果不是美岚姐撮合,恐怕自己今生再怎么努力,也触及不到洪豆豆这个级别的女人,更别说拥有她了。
方东岩正想赞美她几句,洪豆豆的手机响了一下。
她打开手机一看,愣在座位上不说话。
方东岩问怎么回事。洪豆豆回答道:“萌萌发来消息,说刘老大和张老二昨晚死在看守所了,问我有没有头绪。”
方东岩吃了一惊,思绪飞转,说道:“这两个替死鬼替李凌波和王浩然承担了所有罪名,难道是王家李家灭口了?”
洪豆豆摇摇头:“那两家给了他们不少封口费,应该不至于这么做,否则容易让他们的家人狗急跳墙。”
方东岩合上画册,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了昨天下午鬼面人的话:“我会展现我们春宵盟的诚意。那些你处理不了的仇人,我会帮你干掉……”他自言自语道:“难道是他?”
“他是谁?东岩,你在说什么啊?”
“哦,没什么,胡思乱想罢了。”方东岩随口敷衍了一句,心里却无法平静,春宵盟果然要来了吗?
另一边,唐曼月躺在床上,沐浴着窗外透射过来的晨光,目光空洞地凝视屋顶,像是望着一片无垠的星海。
她的身侧静静地躺着一根自慰棒,表面泛着湿亮的微光——这是丁美岚昨天下午离开时留下的“礼物”。
当时唐曼月气恼地破口大骂,让美岚快把这东西拿走,可美岚却嬉笑着逃出门去。
美岚离开后,唐曼月一直浑浑噩噩,到了晚上,脑中飘荡起那句问话:“曼月,和亲生儿子做爱,到底是什么感觉?”白天她一直没有回答美岚,而是用一个个响亮的巴掌回应,但是她心中其实已经想好了答案:刻骨铭心,终生难忘——这就是和儿子做爱的真切感受。
唐曼月闭上眼,试图驱散那些荒唐的念头,却在黑暗中坠入无边的梦境。
梦中,她与美岚又一次颠鸾倒凤,肌肤相贴,汗水交融……画面一转,儿子的那根肉棒在她眼前晃动,正如白天那般。
方东岩加入她们,梦境变成了一场香艳的三人行。
最终,东岩在她体内释放出了岩浆般灼热的精华。
早上,唐曼月从梦中惊醒,她的呼吸急如风啸,手掌不知何时已经按在私处,只觉体内有股狂躁的邪火,烧得她浑身发热。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那根自慰棒上,犹豫片刻,鬼使神差地终于拿起了它。
唐曼月闭上眼,缓缓将它插入下体,起初只是机械地抽动,可总觉得缺了什么,直到她的脑海中浮现儿子的身影,还有停电那晚的不伦之欢。
唐曼月低声唤着“东岩……”,想象着儿子压在自己身上,炽热的肉棒取代了冰冷的器具,幻想的画面如烈焰般点燃了她的感官。
最终,唐曼月在幻想的高潮中泄身了,身体如柳絮般瘫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