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边躲边叫,口中不停的求饶:“弟妹~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当真如此无情?”
他边说边躲,神情很是狼狈,脸上满是汗水,头发也乱糟糟的,像个逃命的乞丐。
娘亲闻言更怒,叱道:“住口!再敢胡言乱语,就割了你的舌头!”
六师伯听后不但不怕,反而笑道:“我不说你也杀我,那我为何不图个嘴上痛快?弟妹,你那晚可不是这么说的,当时你还求我……”
话没说完,娘亲就气得俏脸通红,随即长剑猛然下劈,剑光如匹练般斩下。
六师伯忙用骰子格挡,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骰子被剑气震得飞转,他整个人也后退了好几步。
娘亲趁机而上,一脚踢在了六师伯的肚子上,直接将他踹翻在地。
六师伯顿时哎呦一声,躺在地上起不来了,捂着肚子直喘气。
娘亲随即上前,一脚踩在他的胸口,那只白靴美足用力压着,冷冷地道:“狗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受死吧!”
说完作势就要杀人,长剑高举,眼里满是杀意。
六师伯忙用双手抱住娘亲那只一尘不染的白靴美足,趁机揩油似的摩挲着,随即哀求:“弟妹~你当真要杀我?我可警告你,我若是死了,那留影珠上的内容就会自动映射到天下各处,到时候别说青云门的师兄弟会看到,就连河阳城的百姓也会一览你那晚的风姿,要是被人画成春宫图,或者作为说书人的笑谈,你……你还有何颜面面对老七?”
娘亲听后更恼,白靴脚又是狠狠一踩,怒道:“你敢威胁我?”
六师伯喘着气:“我不是威胁你,我是在提醒你!那晚的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若杀了我,对你不但没有一丝好处,还会让你身败名裂!就算你是贞烈女子,可以一死了之,可你想过小鼎和老七吗?你让他们父子俩以后怎么做人?”
“你……”
娘亲闻言果然陷入犹豫,霎时无言以对,呆立在了原地。
此刻的她依旧用一只脚踩着六师伯的胸口,并且用剑指着他,可整个人好似被定住了一般,竟不知该如何抉择。
只见她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胸口也起伏不定,显然内心在激烈斗争。
我躲在树后,看着这一切,心跳如擂鼓:“娘亲要杀六师伯?那留影珠是什么东西?听起来像是记录了那晚的事!天哪,如果真如六师伯所说,那东西一散播出去,娘亲就完了!可六师伯这个坏蛋,竟然用这个威胁娘亲,太卑鄙了!”
果不其然,事情如我想象的那般,娘亲被这么一威胁,还真有点怕了!
此刻的她站在那儿,剑尖微微颤抖,良久才咬牙道:“你……你这个无耻之徒!那留影珠在哪儿?交出来,我饶你不死!”
六师伯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双手还抱着娘亲的白靴,轻轻揉捏着:“弟妹,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那珠子我藏在安全的地方,你杀了我也找不到。何况,那晚你也不是完全不愿意的,不是吗?我们何不化干戈为玉帛,继续那晚的欢好如何?”
“住口!”
娘亲气得浑身发抖,白靴用力一碾,又道:“你再胡说,我就先废了你!”
六师伯疼得脸都扭曲了,但还是强笑道:“弟妹,你这么踩,我可就更起不来了。要不你先松开脚,我们坐下来聊聊?看在老七的面子上,你也不想闹大吧?”
娘亲犹豫了片刻,终于缓缓收回了脚,但剑还是指着他:“把留影珠交出来,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
六师伯揉着胸口,慢慢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弟妹,你这小脚劲儿可真大,差点把我胸骨踩断。珠子我可以给你,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娘亲冷笑:“条件?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给我谈条件?”
六师伯叹了口气:“弟妹,你我都是青云门的人,何必闹到鱼死网破?那晚的事,是我不对,可你也享受了不是?我们私下解决,你让我再尝尝你的滋味,我就把珠子给你销毁。从此两不相欠,如何?”
娘亲闻言俏脸煞白,剑光一闪,就要刺下去:“无耻!”
六师伯忙闪身躲开,骰子法宝再次祭出,挡住了剑气:“弟妹,别冲动!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把珠子上面的内容都散播出去,到时候看你怎么收场!”
娘亲气得娇躯颤抖,但终究没下杀手。她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你……你想怎样?”
六师伯见状,得寸进尺地笑了笑,目光在娘亲身上游走:“简单,就在这里,让我再跟你亲热一次。事后,我把珠子给你,我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我躲在树后,听得心惊肉跳。六师伯太坏了!竟然又想欺负娘亲!可娘亲会答应吗?她看起来那么愤怒,但又似乎被威胁住了。
娘亲沉默了良久,终于低声道:“好……但你得先发誓,事后销毁珠子,不准再提此事!”
六师伯大喜,忙举手发誓:“我杜必书发誓,若违此言,天打雷劈!”
娘亲闻言,冷冷地将剑收回鞘中,道:“此处不可,你且随我来,寻个隐秘之处。”
言罢,率先往前方山林走去。
六师伯连忙跟上,脸上也带着猥琐的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