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往回家的路上,西门礼臣时不时和她聊天,但江晚梔说话的欲望明显不高。
男人看向她,“宝宝,你今天话好少。”
坐在副驾驶的江晚梔小声提醒,“路上开车专注点。”
於是,西门礼臣乾脆將车子靠边停了下来。
江晚梔看了眼窗外,“不是还没到吗?”
话音才落,西门礼臣已经伸手解开两人的安全带,將她从副驾驶位捞过来。
“啊”江晚梔嚇了一跳,紧抱住他。
“西门,你干什么?”
狭窄封闭的车內,西门礼臣將人面对面的按坐在腿上。
“宝宝,你在生气吗?”
江晚梔乾咽了咽,“我嗓子疼……”
不想说话。
本来因为西门礼臣的恶行,她嗓子就隱隱作痛,再加上开会不停讲话,现在更是火辣辣的疼。
西门礼臣拿过车里的水拧开给她,“先喝点水润润,我让人送药去家里。”
江晚梔点点头,接过他递来的水喝了两口。
看她安静喝水的模样,西门礼臣指腹轻轻抚了抚女人微微仰起的天鹅颈,感受她吞。咽时的起伏。
“不舒服怎么也不说,我以为你不想理我了。”
江晚梔放下水,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很想理你吗?你太过分了!”
西门礼臣揉著她的手,“那我以后注意点好不好?”
江晚梔好笑道:“西门礼臣,你自己听这话不会笑场吗?”
“当时和你说你都不会听,现在事后装模作样的。你骗傻子呢!”
男人咬了咬她的唇,“別这么说自己。”
“宝宝,当时你好像也没说什么。”
江晚梔急红了脸,“我,我就一张嘴,你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
唯一找到机会开口说的就是那句要分手。
结果!
西门礼臣说他们还没复合,把她气得要死。
见她把自己说急眼了,西门礼臣揉了揉她的脑袋,“宝宝,慢慢说。我以后会注意的。”
江晚梔:“……”
只是注意吗?
江晚梔自知诡辩不过他,瞥过脸去,“我不想说了,开你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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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西门礼臣拿著医生送来的药和温水进房间。
江晚梔看著他手里另一种瓶装药物,问道:“那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