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遇,我看你是好久没有人治你皮松了,我这就来给你紧一紧。”
“诶诶诶。。。。。。姓安的!”
两人打打闹闹去了一边,声音渐远。
慕修衍眼里含着笑意,端着杯子坐过来。
“也许,时暖只是想过一段安静的生活,你等她缓缓,你也趁这段时间冷静冷静。”
江逸臣喉结滑动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哑声说:“阿衍,这一次没有也许了。”
他从没见过那样的时暖。
像一副躯壳。
他说什么是什么,也不跟他争辩,也不闹着要走,仿佛你要把我留下那你就留,她在哪都一样,都只是活着。
他并不想看到她这样毫无生气的样子,希望她是鲜活的、快乐的。
慕修衍蹙眉,“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没问。”
江逸臣坐起来,精致的发梢在脸上投下阴影,有种似是而非的朦胧感。
“我不想知道她在哪儿,就算你们知道也不必告诉我。”
慕修衍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颔首道:“行。不过你放心,我会让人注意着她的动向,至少不会让她有安全隐患。”
“谢了。”
“说这个。”
两人碰了杯酒。
喝完,慕修衍突然想起来另外一件事,“老大,是不是快回来了?”
自从三年前时暖出事,陈嘉禾也跟着像消失了一样,没人知道他的具体行踪,也没人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
不过他那个人,向来游走在灰色地带,跟个谜一样。
江逸臣蹙眉,“那安娜。。。。。。”
慕修衍无奈摇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外人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