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不错的那个人就尤大。”
保姆说的头头是道的。听的我实在是头脑。
那分明就是说我呢?一个老百姓居然会映射了。
“真他妈的龌龊呀!”
我的心里忍不住的暗骂。
听这话的意思。
徐诗清就是要献祭的那个。
而我自己说情况还不错,要坚守征地。那就是尤大了呗。
这些人都没有人情味儿了。就想着演戏。
这让我对他们的感觉很不好。
“总的来说,后安排后事也不是什么错。”
“我仔细想想的话,诗清到我们家也有十多年了吧。”
顾文博特别老谋深算的站起来说道。
他那个意思他真是要做主。
徐诗清听说是最后的晚餐。心情也是不好的。
可他听到顾文博谈到了进家门儿。还是坐下来喝了点儿奶。
“不错,是有十多年了。”
“对了嘛?顾阳是应该给人家一个身份名分。”
“是应该结婚了。在生孩子之前把证领了。即便是再过十多年的夫妻,也算是知道了。”
顾文博说的是人话。事儿是那么个事儿。可是却让人感觉特别的别扭。
就好似他的幕后是二大爷似的。
“对了,这样的场合不请二大爷也来吃饭吗?”
我讲的特别清楚。像是已经看透了他们的心肝脾肺肾。
“他呀还忙着村里的事儿呢。前两天倒是来过。”
顾文博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感觉心里跟明镜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