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花瞪了牛宏一眼,对于他说的弯弯绕,非常不满。
牛宏讪讪一笑,知道自己说到了李翠花的心痛之处,连忙改口解释说。
“这次工作队的七个人,加上县人民委员会办公室主任李青山,全部死在了我们牛家屯。
试问,还有那个工作队胆敢再来我们牛家屯?
这是其一,
其二,
公社书记曲俊波看好我们的开荒垦田,他也说了,这是国家鼓励和提倡的大事。
我打听过,开荒垦田的工作,除了农场、兵团在做。
金山县所有的公社、生产大队没有一个在做。
如果,我们牛家屯把这件事情做成功了。
你觉得对他曲俊波有啥影响?”
李翠花静静地看向牛宏,没去回答他的提问。
“我们的开荒垦田一旦成功,必将成为曲俊波的一大政绩,为他的仕途增光添彩。
你觉得他会让人来打扰我们、批斗我们吗?”
“不会,换成我,我也不会。”
李翠花淡淡地回应说。
“所以嘛,现在的形势变了,你就不要再担心了哈。据我预测,我们还有四年的安稳期。
在此期间,不会再有人来打扰我们。
趁着这个机会,我们好好生活,多做准备。”
“四年?咋准备?”
看到牛宏胸有成竹的模样,李翠花的心也安稳了许多,不再慌乱、也不再为未来担忧。
“是啊,我的意思是说,我们最多有四年的安稳期,也许还会更短一些,但是,也足够我们准备的了。”
牛宏心有所感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