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试点工作开展以来,我们公社已经死掉了八个生产队的干部。
昨天,我们牛家屯的大队支部书记刚刚下葬。”
牛宏说完,垂下了眼帘,肚子里打了个酒嗝,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心绪。
陈祥见状,同自己的三个同事交换了下眼神,端起酒杯,看向牛宏,说道
“牛宏兄弟,来,为我们大家都还活着,干一杯。”
“干。”
。。。。。。
一杯酒下肚,牛宏的心情好了不少,话,也变得流畅。
“陈大哥,你们农场靠近边境,有没有受到对面的影响?”
牛宏说着,用手一指黑龙江的对面。
“哼,我们建设农场别的没有,就是兵多、枪多。管它是人是鬼,敢来,就让它有来无回。”
陈祥的大手一挥,激情豪迈、斗志昂扬。
“呵呵,牛宏兄弟,不瞒你说啊,对面的只要敢过来,一定会留下!”
杨德草看向牛宏挤了下左眼。
牛宏闻听,会心地一笑,明白杨德草的意思,他在旁敲侧击地拍场长陈祥的马屁。
说明陈祥的魅力大、娶了个苏联洋媳妇儿。
酒桌上的气氛渐渐地热烈起来。
“牛宏兄弟这都是你在帽儿山里打来的?”
保卫科长管龙拿起一块烤好的狼肉,看向牛宏微笑着问道。
“对啊,我们牛家屯那里,别的不多,就是山多,野兽多,随随便便就可以打到几只。”
“这么说来,你是个猎人喽!”
“半个,算是半个吧。”
牛宏拿起刀,开始将烤制好了的狼肉再次分发给在场的人。
“陈场长,我倒是有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