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声单手搂着她,时而给她测一下体温,然而温度却丝毫没有降下去。
傅寒声忧心皱眉,轻轻把她放在床上,掏出手机打了通电话。
那端大半夜被吵醒,捞起手机,看了好几眼,才迷糊的看清屏幕上备注的名字,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傅寒声,你不知道现在几点啊?你这个工作狂不需要睡觉,我得睡啊。。。。。。”
傅寒声扯了扯领口的扣子,推门离开卧室,他现在没心思跟他闲聊,沉声问道,“怎么退烧,她现在烧到三十八度多,吃了退烧药,不管用。”
那端睡的迷糊,脑回路还没跟上,沉默半晌,才跟他说,“。。。。。。”
稍后。
傅寒声又喂了她一次药,睡梦中的温辞脸蛋通红,尝到苦涩,抗拒的摇头。
“听话,把药吃了。”
傅寒声低哄,看着她难受的模样,心疼的不得了,脑袋里不受控制的浮现出医生那句——
“吃药不管用,那她可能以前吃这类药吃多了,身体已经产生了抗体,换个药性强的喂她,然后用酒精擦擦她身体。。。。。。让她出出汗,出汗了就好了。。。。。。”
“。。。。。。”
联想起她以前不去医院。
那她是不是每次生病,都是自己在家喝药,强忍过去的?
傅寒声深呼了口气,只觉得喉咙里苦涩的发紧,帮她掖好被子后,他撑起身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白酒,倒在手上搓热后,温柔的擦拭她的身体。
不厌其烦。
然而。
最后并没有多大的作用。
温辞蜷缩在被窝里,难受的呜咽,细眉紧紧的皱成一团。
傅寒声没有办法,最后直接掀开被子,把她捞进怀里,她发着烧,抱着她就像是抱着个温香软玉的热豆腐,捏着她的下巴,炙热的吻了下去。
不是要出汗吗。
这样再合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