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把何书意眼中的得意尽收眼底,喉咙苦涩的哽咽了下,她用力掐紧掌心定了定神,转而看向何书意身后维护她的陆闻州,心口又猝不及防被狠狠刺了下。
他一来。
何书意脊背都挺直了。
这就是有人维护的底气吧。
而她。。。。。。
孤立无援。
细想起来,其实每次都是这样。
以前,她生病在家,他从来都是嘴上关心一两句,说完该跟何书意怎么暧昧、玩乐,依旧如初。
后来,每次遇到事儿,他维护的,也从来都是何书意,比如,把古董行最好的古董拍给她;比如,她爸爸生病都没享受过的特殊病房,他却让何书意妈妈住了进去。。。。。。
如今。。。。。。
依旧如此。
温辞睫毛轻颤,只觉得胸口那儿闷的要命,最后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深呼了好几口气。
她才觉得终于没那么压抑了,哑声道,“我没有往何书意包里放项链!”
她可以确定当时周围没有监控。
陆闻州口口声声说他手里有条监控录像,上面显示,是她把项链放在了何书意包里。
纯粹胡扯!
那她也没必要老实。
“我为什么要放?自己坑自己吗?!明知道有监控,还把珍珠项链放在她包里。”温辞目眦欲裂的盯着不远处的陆闻州和何书意,冷嘲。
然而。
陆闻州自始至终都没分给她一个眼神,注意力全在何书意身上,不在意是一方面,不屑是另一方面,似乎只把她当一个女疯子。
温辞脸色白了白,看着两人美好甜蜜的一幕,喉咙顿时像卡了石头一般,涩痛。
周围也没人听她解释,随着大屏幕里投映的监控开始播放,都频频看了过去。
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