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就是同一种药物。
所以陆爸爸是怎么接触到这种药的?
温穗转身走向病房,刚走到门口,就见陆星晚从里面出来。
女孩眼圈通红,看到温穗,突然往后退了半步,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医生说你爸爸需要留院观察。”温穗放缓语气,“你哥呢?通知他过来了吗。”
陆星晚的嘴唇哆嗦了一下,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膝盖砸在瓷砖上的声音很响,她仰着脸,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温穗姐姐,求你。。。。。。求你别问了。”
温穗连忙伸手把她拽起来,二话不说打开门走进病房。
医院人来人往,陆星晚这一跪要是被人看见议论,对她名声不好。
走廊里的消毒水味顺着门缝钻进来,混着陆星晚身上淡淡的洗衣粉味,形成一种说不出的滞涩气息。
温穗把女孩放到沙发上,刚送走,她又立马双膝一弯跪了。
她看着女孩单薄的肩膀轻轻耸动,羽绒服的帽子滑下来,露出耳后一小片泛红的冻疮。
“先起来。”
温穗伸手去扶她,指尖刚碰到女孩的胳膊,就被她猛地躲开。
陆星晚埋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眼睛,声音闷在膝盖间:“我不起来,姐姐要是不答应,我就一直跪着。”
温穗沉默。
半晌。
她蹲下身,视线与陆星晚齐平,能看到女孩冻得发红的鼻尖:“你爸爸的药,是哪来的?”
陆星晚浑身一颤,眼泪掉得更凶了,砸在瓷砖上,晕开一小片水渍:“我不知道,爸爸他不让我问。”
“那你哥呢?”温穗嗓音放得更轻,“陆与深知道你爸爸生病吗?”
提到陆与深,陆星晚的肩膀抖得更厉害了。她咬着下唇,牙齿在唇上硌出浅浅的印子,好半天才哽咽着说:“他。。。。。。他不知道。爸爸不让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