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是由崇陶和效猗在内院贴身伺候她,他可以在外院书房由小厮们伺候沐浴更衣,再加上陈嬷嬷总管这院子的杂务,够用了。
若是日后她怀孕生孩子,再多遣几个人过来帮衬。
“孩子?”
纪云瑟刚吃了一块金乳酥,差点被噎着,这都哪儿跟哪儿?
晏时锦见她咳嗽不已,给她递了茶水过来,帮她顺着后背,眯眼看向她:
“怎么,又不想要孩子了?”
纪云瑟将一杯茶饮尽,轻咳了两声,不是不想要,而是要看这孩子姓苏还是姓晏。
她从前迫切想生的,是完全属于她的孩子,如今……
他总不可能允许孩子交给姨母,培养成苏氏的接班人吧?
那只拍着她后背的手却骤然挪动了位置,继而,她整个人坐在了他腿上,低沉浸着欲的气息从她的后脑拂过耳侧:
“如今做什么打算都是空想,首先,是把孩子生出来。”
“是不是,卿卿?”
“……”
纪云瑟不可思议地看了他一眼,这厮,怎的又猜到她在想什么?
不过,她很快没有精力计较这个,因为有一矗变化让她忽的回想起昨晚那种被撑胀直抵心门的感觉,小脸一白:
“你……”
“不行!”
她试图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他双手圈住:
“别走,保证不闹你!”
“咱们好好补个觉!”
“真的?”
晏时锦信誓旦旦:
“真的。”
纪云瑟的确是又累又困,就算他不说,吃了些糕点后,她也是要睡的。但她今日晨起后特意让崇陶把自己从前的几身一点儿都不透的旧寝衣翻了出来,把自己紧紧包裹起来。
诺大的拔步床内,晏时锦自觉与她拉开距离,就在纪云瑟以为这厮良心发现,正要眯上眼睡觉时,只听他若有所思地问道:
“真的好痛么?”
“需不需上些药?”
“…什么…药?”
纪云瑟转头看着他,满脸诧异。
男子撑着脑袋侧躺着,神情十分认真,伸出一根手指比划了一下:
“因为从前这样,我感觉恰好能进,但昨晚必须用……”
他的目光往下瞧了一眼,继续道:
“毕竟尺寸差距过大,我怕你第一次会受伤,故而特意问了府医需要注意什么,他说初次的确不易,若是实在疼的话,可以用他专门配置的擦伤药。”
“……”
他到底在说什么?
而且,还为这种事去找府医?
救命!
他是不是中邪了?!
纪云瑟瞪大双眼张着嘴僵在原处,晏时锦贴心补充道:
“药我试过了,就算有伤口,抹上也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