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突然被那根巨大的东西塞得满满当当,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顺着我的嘴角不断地流淌下来。
但这并不能阻止我用一种含混不清的狂热语调继续尖叫:
“……张毅!你这个……没用的废物!你看着!你他妈给老娘睁大眼看着!你看看老娘!你看看老娘,现在被多少根比更粗更硬的鸡巴操!你看看老娘有多爽!你那个毛毛虫……从来都没能真正喂饱过老娘的逼,现在……被主人的……被主人的大鸡巴……操得……快要冒烟了!哈哈,哈哈哈!”
“……还有你!林倩!你这个……假惺惺的臭婊子!你不是一直都很羡慕我吗?你现在更羡慕了吧!你看!他们是多么地宠爱我!他们把他们所有人热乎乎的精液,都……都射给老娘吃!你呢?你现在只能像一堆垃圾一样躺在那里,被苍蝇舔!哈哈哈哈!”
“……啊……主人……主人!您的鸡巴……好厉害……比他们所有人的,都厉害!您的母狗……快要被您操死了!……快要被您……操得……爽死了!求求您……求求您,再用力一点……把您的……全部的……精液……都……都赏给您最忠诚的……最下贱的……母狗吧!”
……最下贱的母狗吧。”
惠蓉的脸毫无征兆地突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离我不到十公分。
我浑身像被电流猛地击中,瞬间向后弹开,后背重重撞在了沙发的靠背上,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剧烈跳动。
冷汗瞬间就浸透了我的后心。
刚才那一瞬间,我产生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恐怖错觉。
我仿佛不是在听一个故事。
我仿佛就身处在那个充满了血腥和绝望的指挥中心。
亲眼看到了那个无名女警被绑在椅子上,一边被无数的性器贯穿,一边发出了癫狂的浪笑。
她的嚎哭,好像和惠蓉的脸重叠在了一起。
“呼……呼……”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视野才从刚才那亦真亦幻的血色中重新聚焦。
我美丽坚强的妻子,她的眼眶红得吓人
她刚刚只是在重复女警官的最后一句话。
“慧兰说,这份笔录,”她用一种飘忽的声音继续说,“到这里就结束了。”
她顿了顿,像是在积蓄最后一点力气。
“不知道是为什么被中断了。后面,就只剩下一些用不同笔迹写下的褪色的注释。”
客厅里很安静。
窗外
深夜的风吹过高楼,发出
鬼哭般的呜咽声。
“……第一段注释是打印的,应该是官方的结论:‘国际联合行动中,嫌疑人G已被解救。对象眼神空洞,表情麻木,面对昔日同事的呼唤没有任何反应。但在审讯中,当基地头目被送来对质时,对象立刻跪下去亲吻他的脚镣。’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写着:‘关于对象审讯过程中未受行动限制一事,另案追究。’”
“……第二段,也是打印的,应该是医疗诊断,最后的结论是:‘重度分离性身份障碍。长期高浓度毒品注射与持续性的剧烈虐待造成的心理创伤后遗症。’”
惠蓉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哑。她像一个即将溺死的人,背诵着墓碑上的冰冷墓志铭。
“……然后,就是慧兰的父亲,在当时的审讯记录上用钢笔亲手写下的一段旁注。笔迹很粗,很用力,几乎要划破纸张的背面。”
“在陈述战友遭到杀害的场景时,嫌疑人G(多器官衰竭,已保外就医),之前的漠然表情骤然变化。瞳孔瞬间放大,呼吸急促,面部呈现出病态潮红,嘴角微微上扬,非常明显的‘陶醉’表情。’”
“……下面是他用颤抖的笔迹写下的他的个人意见:‘我的判断是:她不是在回忆创伤,而是在……回味高潮。’”
当“回味高潮”这四个字从惠蓉的嘴里被吐出来时,我感觉房间里的空气都仿佛被抽干了。
一种混杂着巨大悲痛和愤怒的冰冷窒息感,死死地扼住了我的喉咙。
“最后,”惠蓉的声音已经轻得像一片羽毛,“在那段旁注的下面,慧兰的爸爸,用几乎无法辨认的笔迹,又加上了最后三个字……”
天
无
眼
说完这三个字,惠蓉就像被抽走了全身所有的力气,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沙发上。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