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罗德里突然狠狠顶到深处时,一股炽热的白浊液体灌入她体内,烫得她浑身颤抖,竟然再次达到了高潮。
“呜……太多了……要…要流出来了……”她啜泣着,感受着体内的饱胀感。
罗德里缓缓抽出肉棒,满意地看着浊液从她微微张开的菊穴中缓缓流出,与蜜穴溢出的爱液混合在一起,在雪白的大腿上画出淫靡的痕迹。
失力的露米缓缓瘫软在床上,淡金色长发凌乱地铺散,碧绿的眸子空洞地望着前方。
她的身体还在微微痉挛,白丝长腿无力地摊开,脚趾在丝袜中无意识地蜷缩。
罗德里俯身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声音中带着愉悦的残忍:
“这只是开始,我亲爱的圣女。很快你就会学着怎么当条听话的母狗了。”
露米紧紧咬着银牙,纤细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她偏过头去,淡金色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雪白的肩膀上,那对白丝包裹的美腿无意识地蜷缩起来,膝盖上还残留着红痕。
罗德里的肉棒半软着搭在她腿间,上面沾满了混合着精液与爱液的浊液,散发出淫靡的气味。
小圣女的胸口剧烈起伏,碧绿的眸子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但令人意外的是,她竟在这种屈辱的处境中挣扎着坐了起来。
纤细的腰肢因为疼痛而微微发抖,却依然保持着一种不可思议的尊严。
散乱的公主卷发丝垂在脸颊两侧,那枚象征纯净与圣洁的白色花饰歪歪斜斜地挂在发间,却奇迹般没有掉落。
“你……呜……”她的声音还带着情欲未褪的颤抖与自己本身音色的稚嫩,却奇迹般地恢复了那种圣洁的语气,“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已经亵渎了神明……”
罗德里挑了挑眉,粗糙的手指突然掐住她粉嫩的乳尖,恶意地拧转:“亵渎什么?”他嗤笑着,“我看你们那个烈日君王说不定会很喜欢你淫荡的样子呢?”他以为这个天真的圣女又要念叨什么“下地狱”之类的废话。
“嗯……呜,哈啊……”露米的身体因为粗暴的玩弄而颤抖,两滴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但她碧绿的眸子却依然坚定:“你……你已经罪无可赦……但,我作为圣女也不再纯洁……”说到这里,发自内心的痛苦终于冲破了理智的防线,晶莹的泪珠大颗大颗地滚落,“我们……都回不去了……”
罗德里加重了拧捏她乳尖的力度:“那又怎么样?”
“啊!”露米发出一声痛呼,却依然坚持着说道:“我的身体已经不再纯洁,失去了侍奉伟大的主的资格……”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十六年来坚守的信仰在一夕之间崩塌的痛苦几乎要将她淹没,“我再也不能称为圣女了……”
房间里的煤气灯投下橘红色的光晕,照在她布满红痕的雪白肌肤上。
被撕碎的白色长裙残片勉强遮住她最私密的部位,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白丝长腿被迫屈起的姿态既圣洁又淫靡。
莎妮尔站在一旁,紫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这个场景简直就像是宗教画中受难的圣女,透露出异样的美丽。
“你走吧……”露米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我不会检举你的恶行……在未来的某天,我会主动引辞圣女之位……”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床单,“作为一个普通的女子生活……你再来找我,我们结为夫妻,每日过着平凡的生活,坚持供奉烈日君王,赎还我们的罪行……”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已经哽咽。这个决定对她而言无异于亲手埋葬自己十六年来的全部信仰与坚持。
罗德里是真的被逗笑了。
强奸过这么多女人,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反应。
该说不愧是圣女吗?
他捏住露米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头:“这就是你对待仇人的反应?因为他强奸了我,所以我要和他结婚?”
露米羞耻地偏过头,但片刻之后,她又转回来直视着罗德里。
那双碧绿的眸子清澈得惊人:“我们都已经负罪了。与其让世上多一个待罪的灵魂与不洁的圣女,不如多出两个赎罪的信徒……”她咬了咬下唇,“如果我不屈服,你也肯定不会只伤害我一人。还不如我与你结为夫妻,在主的见证下把你的……邪念只发泄到我身上,不要再让世间多出更多的罪孽……”
她没敢说出圣廷教义中女子一生只能忠于一名男子的规定,害怕这会成为对方拿捏自己的把柄。
“听见没?”罗德里咧嘴一笑,转头对莎妮尔说,“这就是圣女,被操完了就想嫁给强奸她的人。”
露米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碎的阴影。
内心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明明她是出于拯救对方灵魂的崇高目的,却被如此曲解。
但恍惚间,她又觉得自己就像那些宗教故事中牺牲自我来感化恶徒的圣徒,用身体来拴住这头凶兽。
“也只有圣女能嫁给主人吧。”莎妮尔脸红红地低下头,却又调皮地补充道,“我们这些平凡女子,被主人……征服之后只能当他的母狗。”
罗德里捏着露米的下巴转向莎妮尔:“听到了?哪怕你是个什么鸡巴破圣女,也只配给老子当肉便器。结婚?至少不可能留给你这母狗的。”
露米紧紧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
但片刻之后,她又睁开那双悲悯的碧眸:“母……母狗,那又如何!只要你不再作恶,我……”她突然话锋一转,声音中带着一种近乎神性的温柔,“你如此喜欢折辱女性,也……也是有原因的吧!无论是什么,是家庭的悲剧,还是成长环境的恶劣,我都能开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