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迁怒到别人身上去,要怪怪你自己啊。”
容煜脸色难看几分,沉默半晌,才说:“他还没把我招出来。”
说起这个,慕容祺身子坐正,神色极为钦佩:“快二十天了,审问多次,刑也上过了,始终不曾说你一句。
而且沈家人,应该知道事情和你有关,竟也好像把嘴封死了,一个字都不透露。
他们这应该可以通过考验了吧?”
容煜脸上面无表情,眼眸低垂,叫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慕容祺忍不住说:“关于当年的事情,你母妃也与你说过,靖渊侯是被逼无奈,这二十来年他尽心尽力安顿武王旧部。
他为人耿直忠诚。
你看即便如今到了这个份上,那么多的证据摆在那儿,还有太子和大臣为他求情。
足以见得他这个人各方面都不错。
试探他也撑住了。
现在你不会因为衔月姑娘被他们射了一箭,你就要把人赶尽杀绝吧?那是真的不太理智。”
容煜阴沉沉笑了:“你觉得我一直是个理智的人吗?”
“。。。。。。”
慕容祺张了张嘴,没话了。
他伴着容煜多年,深知容煜极端的性子。
真不是个理智的人。
容煜对外人狠,对自己更狠。
对伤害了宋衔月的人,除去那些考虑到宋衔月的关系,不能动的宋家人和谢家人,其余的那是狠上加狠。
这一回沈天旭和沈笑他们劫持宋衔月不成,反害得宋衔月受了这么重的伤。
万一容煜真的要对靖渊侯也赶尽杀绝可怎么好?
他的心不由地提起来。
容煜冷冷道:“我要见他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