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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排除饭店，再怎么喜欢也不至于短时间带每个男友都去同一家店吃饭。这几家超过学生消费的奢侈品店和美容店等等需要大额消费的店铺也排除，死者家境普通交往的男友也不都是有钱人。”

有栖川蔻蒂身上带着窃听器，她说的话那边三友杏都能听见，但她没带耳机，只能通过手机和三友杏联系。

“那主要就剩服装店？你们女性同一家店逛这么多次不腻吗？”说话的是被蔻蒂否定了伪装的警员，他还单身，自己的衣服都是老妈给他买的，对这方面事一点也不了解。

“我怎么知道。你看我是有时间逛街的人？”

“……”那个警员沉默，是啊，光是这个案子他们就已经一个月没回过家了，平时的休息日除了在家补觉谁还有精力出门玩。

两人想不通，蔻蒂很快给出了答案。

“套现，手笔大一点会选择在美容店买手店这些地方，和内部人员商量好后让同行的人在店内充值，过后再返回折价取出，内部店员收取折价部分作为手续费，双方共同得利。有些用信用卡套现的也是差不多的手法，买了东西后现金退货，钱就到自己口袋。”

蔻蒂说的都是一些洗钱的基本套路，不新鲜，虽然这些归搜查二课管，但她一说三友杏就懂了。

“我猜那几个死者可能也是用了同样的手法，卷宗里显示她们都有贵重财物丢失，几件衣服看着钱不多，但一点一点聚起来也够她们花销。凶手也许是起了贪心，也许是拿回去做纪念品，那这些东西就是杀人的证据。”

确认目标后要做的就很简单，和孤爪研磨一起，高调地闲逛这些店铺，买几件衣服让研磨付钱，让人留下充分的印象然后返回说服店员退货建立起长期交易，之后出门再换一个人。

“那我是什么风格？”

蔻蒂把“你保持原样不就行了”的话咽下，在黑尾铁朗期盼的眼神中说道：“有些大男子主义但出手大方

霸道的普通男高？”

“是个有点复杂和我完全不同的角色呢，我会努力扮演的。”

“……你高兴就好。”对这种事太兴奋了吧，被地雷系研磨刺激到了？

“等会我挎着你胳膊，这家店的人要是没问题我就掐你一下，你找个借口说衣服不好看换一家。”

这中间的折损虽然会往上报销，但是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批下来，得省着点用，现在这点钱还是她垫付的，三友杏有心无力，兜里根本没多少，不如她委托费赚得多。

“没问题，交给我。”

真的没问题吗？

“裙子太短了，真是的，我不是说过我不喜欢你在外面这么穿吗？”黑尾铁朗皱着眉，语气带了点对女孩不懂事的斥责。

说完觉得还不够，压着嗓子用气音低声说：“你的样子只能我一个人看到。”

少陪你奶奶看些狗血八点档吧！都学了些什么啊！

有栖川蔻蒂木着脸，把黑尾铁朗平时对她的好都想了一遍，蔻蒂才按下扣他嗓子眼让他正常说话的想法，调整好表情进入状态，甩开他的手踩着靴子走出去：“你想得美。”

“这种人都能忍受，这钱就该你赚。”蔻蒂商定好退钱的店员悄悄跟她说，“还是上一个好点，虽然个子和身材没这个好，但男人还是话少点可爱。”

“所以我一般不带他出来丢脸。”蔻蒂对店员眨眨眼。

太好了，不止她一个人觉得小黑演得像脑子有毛病的，这个世界女性的主流审美没有变成这样太好了！

“三楼3017、3019排除，3018待定。”

想到那边还有好几个人在那听，蔻蒂就感觉头皮发麻。

“你知道我身上有窃听器吗？”

“我知道，三友警官和我说了。”黑尾坦然极了，一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

平时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表演型人格，太沉浸了吧！

忍着恶心，蔻蒂带着黑尾又排除了两家店，耳机那边说来新人了，她立刻让黑尾铁朗找个借口先离开。

“……怎么是你？你不是出国打职业去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栖川蔻蒂痛苦，莫名其妙被叫过来的越前龙马也很痛苦：“今天上午，刚下飞机不二学长就叫我来这边说聚餐。”

一直没看手机，到了目的地才发现被骗。但不二周助又把情况说得很严重，越前龙马平时和蔻蒂会交流一些养猫日常，天天互发猫图关系还算不错也就同意帮忙了。

和两年前相比，越前龙马长高了很多。虽然看起来还是比刻意打扮成熟的她小上几岁，但至少不像拐卖儿童了。换做之前国一时151的越前龙马，一会就得有人报警抓她。

“你做自己就行。”有黑尾铁朗的前车之鉴，蔻蒂特地提醒了一句。

越前龙马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蔻蒂不在意，酷哥嘛都这样。这家伙到老嘴都是硬的，死前躺棺材里也要对天竖起一个中指，这个世界不过如此。

蔻蒂依旧挎着他走，走了两步感觉不对，越前龙马的冷淡让她像个舔狗，这跟海王人设不符。

“等会，你把我包拎着，不知道怎么做就盯着我看，唔……用你看卡鲁宾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