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一周过去了。
这栋城中村的自建房里,我,林小桃,堂嫂,许晴欢,以及大春,奇妙的五人同居生活在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下平稳运转。
大春是在我们回来的第二天中午自己回来的,这憨货被林小桃拔了SIM卡,一个人被丢在郊区的酒店,找到电话打给我之前差点以为自己被拐卖了。
见到我的时候他有些委屈,还有些迟疑,吞吞吐吐地跟我暗示小桃有点古怪。
我当然明白他话语中的含义,只是我还没想好该怎么跟他解释这一切,只能含含混-混的敷衍过去,接着又给林叔去了电话,把他塞进雅韵轩做暑假工。
夜场保安三千块的月薪让他瞬间忘了所有疑虑,开心的像个二百斤的孩子。
同时我也接手了会所的运营。有前世的先进经验,改革成效斐然,试营业的日流水已经稳定突破两万大关,彻底引爆了郴城的高端消费圈。
林叔对我愈发倚重,几乎将所有决策权都交到了我的手上。
期间我也依约去老城茶馆见了侦探于金浩。
他交出了第一份报告,没什么实质内容,无非是些边角料,证明谢孟非在云河集团的白手套地位而已。
但我还是按约定支付了佣金,让他继续深挖有用的信息。
事业和复仇的棋盘都在稳步铺开,一切尽在掌握。
但相比之下,我和堂嫂的进展却陷入了僵局。
那夜三人同床,我本以为拿下堂嫂只是时间问题。
可当第二天我起床后走下楼,发现林小桃和堂嫂正头挨着头,蜷在沙发上不知道嘀嘀咕咕说些什么的时候,我的心里便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看到我过来,两人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瞬间弹开,堂嫂更是连看都不敢看我,红着脸快步跑回了房间。
我看着留在原地的林小桃:“你们聊什么了?”
“你猜?”小桃笑的一脸狡黠。
我猜不出来,但我知道她肯定又在想鬼点子了。
果不其然,自打那天起事情变得奇怪起来。
林小桃和堂嫂变得形影不离,总是在我听不到的角落里窃窃私语。
而堂嫂,则像是完全变了个人。
每当我想找机会和她亲热一下——哪怕只是一个简单的拥抱——她都会像触电一样躲开,红着脸,用一种混合了羞怯、畏惧和一丝歉意的眼神看着我,然后迅速逃离。
我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
明明那晚她已经接受了三个人的关系,为什么现在却又对我避如蛇蝎?
直到这天深夜,我在会所忙完回到家。
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冰冷的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勾勒出堂嫂蜷缩在沙发上的单薄身影。
她似乎是在等我回家,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楼上一片寂静,林小桃那个小妖精,看来也已经睡熟了。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这些天被反复吊着胃口和求而不得的欲望,如同被压抑到极致的火山,瞬间找到了爆发的出口。
我再也忍不住,放轻脚步,像一头捕食的野兽,悄无声息地俯下身,将她温软的身体连同身下的沙发靠垫,一同深深地压陷了下去。
沙发的皮革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月光下,她身上那股混杂了淡淡皂角清香和成熟女人独有体温的气息,野蛮地冲入我的鼻腔,瞬间点燃了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
“嗯……!”
堂嫂在睡梦中惊醒,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又含糊的惊呼。
她迷蒙的双眼在黑暗中聚焦,当她看清是我那张充满了侵略性欲望的脸时,眼神里的惺忪瞬间被巨大的惊慌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