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隽恶作剧般地拿自己的肉棒摩擦席宁的穴口:“不是席老师和我说。。。。。”,就是迟迟不肯进去,“做爱不能着急的吗?”
然后他开始一点点地用龟头去进入穴口,然后再抽离出来:“要慢慢地摩擦。。。。。。”
这样不停往复,把席宁吊地更加难受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席宁从小就懂。她放弃了抵抗,直接投降:“我错了,求你了。”
程隽将自己的肉棒彻底远离席宁的小穴,即使席宁的腿已经缠了上去,他也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求我什么?”
席宁搂着程隽道:“求你操我。。。。。”
听到了满意的回答之后,程隽再次将席宁带上了极乐之巅。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过上了如胶似漆的生活,早晚两次,他们共同攀上欲望高峰。白天他们一起去漂流,激流中的尖叫声和笑声在山谷中回荡;傍晚在湖边烧烤,看着夕阳西下,听着柴火噼啪作响的声音。夜里他们在温泉中谈心,分享彼此的过往和梦想,在月光下倾诉着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每一个黎明和黄昏,他们都在彼此的怀抱中醒来和入睡,仿佛要把这短暂的时光拉得无限长。
然而五天四晚的时光转眼即逝,离别的时刻还是到来了。
回程路上,程隽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不停地轻抚着席宁的手背,指尖描摹着她手指的轮廓,好像永远也摸不够似的。
专心开车,席宁轻笑道,我现在还不想和你殉情呢。
临近大学城时,席宁指了指前方一个较为偏僻的停车场:在那里停车吧。
程隽有些不解,席宁解释道:离学校远一些,不会被人看到我们一起回来,我还不想被传绯闻呢。
程隽心中涌起一阵失落,但还是依言将车停下。他想要送她回去,却被席宁温和而坚定地拒绝了。
临别前,程隽深深地吻了吻席宁,仿佛要把这几天所有的温柔都凝聚在这个吻中:我会想你的。
席宁有些好笑地看着他:我们不是天天在学院见吗?
三十四岁即将奔向三十五的程隽,此刻却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眼中带着不舍:不,那不一样。
在学院里,他们只能保持着师长和学生的距离,不能像现在这样亲密无间。那种感觉完全不同。
席宁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她能感受到他的真诚,但她也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一个明确的定义。这几天虽然美好,但回到现实中,她还是不确定他们到底算什么。
她轻抚着他的脸颊,柔声说道:好吧,我答应你。我们之后还会有这样的见面。
程隽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看着她拖着行李箱渐渐远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