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洁下午上门,他们得离开,在那之前他又往里射了两次,在餐桌上和沙发上。她配合乖巧得像只发情的小野母猫,全然承受踩在背上的公猫穿刺。被打横抱起的时候,又像个牛奶罐头,丝绸般顺滑地流出汩汩牛奶,标记了一路。
姐姐好色。陆嘉图也完全被她驯服,用尽心力吃穴吃奶,只为看她在快感的潮水中得浪叫出声。
回到N市,她和队友交代三天后应对somegohome的策略。枪男队就得打补枪,她改变自由人的位置,放弃做控制地图的工作,做陆嘉图身后的补枪手,他冲出去杀两三个阵亡,她就会挺身而出,杀掉杀了他的对手。一个人头换对方多人头,怎么都是不亏的。对抗枪男队就得用简单思路,用更刚的枪去打。
而陆嘉图这边也有计划要安排,私下和她制定时间表,给她带上了运动手表监测经期。经期前七天和后七天,他会内射,此外的时间戴套。王淮恩开着玩笑:“想爽又不想负责?”
陆嘉图:“打完比赛我就去和叔叔阿姨交代。”
王淮恩收起玩笑,“别。弟弟别太冲动。”
陆嘉图继续说,他得对家里的事情负责。他爸爸和她爸爸在M市有合作项目,他答应了跟着她爸慢慢练习上手管理。所以他白天会在M市,晚上回N市陪她做比赛训练。
王淮恩认真点点头,脑内在思考,这和文俊熙的游戏时间差不多,不算耽误事。
陆嘉图见她认真模样实在可爱,笑着扑倒她,又插进去。做着做着,水意异常泛滥,二人一低头,她来大姨妈了。
手忙脚乱地清理流出来的精液和血块,他见她眉头紧锁,笑了,“姐姐。怕就别看,我来弄。”
王淮恩满头大汗,这么血腥的场面,他怎么只用看一眼就立马接受现状,他好像对她的身体有一百万分的认可,好像他比她本人还要包容她自己的身体。
?
王淮恩白天还是照常直播,就像上班,晚上等队伍人齐了就组织五排天梯。见其他人都一如既往,贫嘴的贫嘴的,吵架的吵架,狗叫的狗叫,该扔呲的道具还是扔呲,注定马枪的背身还是马枪。
行吧。
夜晚,王淮恩解散队伍的时候苦恼地捂着脑袋,道具瞄点教程发给文某人,枪法训练地图发给另一个王某人,维持平静心态的什么心经口诀发给汪某人。第四个话很少的陆某人需要的东西最棘手,要去床上解决,大姨妈造访,她只好手口并用,好在他还是很好玩,还像小时候那样,她把他当作一个发声玩具,会跟着她的含含吮吮发出情不自禁的声音。
抬头去看他。无所顾忌地半靠在床上,身段劲瘦,薄肌贴骨,肌肤也清透。俊秀清冽的面庞不做表情,只是眸光浓厚遮掩了自带的风情,不由得让人想琢磨那股情绪。
王淮恩觉得他像个想着如何快速散光财产的矜贵淡漠的纨绔青年,选择的做法则是请了一群女人口他,所以身下物狰狞高翘在女人嘴里进出的时候,他心不在焉,想的是遗产总额和这一次的费用和所需要的次数。
“你在想什么?”她问。
见她看穿,他收拢心思,把人从下方捞到怀里,脸贴脸摩擦,轻笑,“在想姐姐的小镇惊恐怎么办。”
原来在想我。王淮恩原谅了他,去和他接吻。
而不知为何,直播间的弹幕氛围越来越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