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并未惊慌失措,只是轻笑一声,「给我。」
他尽管在笑,但眼神中却比寒冰还要冷酷,那眼神死死盯着武赤音——
「你要干什么?」
少年并不理会,一把夺过钉枪,放在自己的左耳之上,随后他面无表情,狠狠按了下去。
「咔擦——」
钉枪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房间宛如轰雷,武赤音愣在原地,呆呆凝视着叶深流。
叶深流取下打钉器,绽放出天真无邪的笑容,他的耳朵近乎红到滴血,两颗小小的钉子像是黑蛇的眼眸熠熠闪光,「给我耳堵。」
在笑容的逼视下,像是被催促一般,武赤音匆匆摘下自己的耳堵,轻轻擦拭几下,就递给叶深流。
他拿在手中细细嗅闻,「发炎的臭味。」
武赤音骤时面红耳赤,「怎么可能?我经常用护理液清洗里、里面……」
叶深流但笑不语,他双手正欲绕到耳后,武赤音瘫软在他的怀中,反手抢过耳堵,「……第一次我就给你戴好了。」
从叶深流的视角来看,红发少年瘫软在他的怀里,他的胸脯剧烈地起伏,高挺的鼻梁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两粒乳珠血似的嫣红,镶有乳钉的乳头也随着呼吸而起伏,汗水在他胸膛上形成亮晶晶的水光,逐渐疲软的肉棒垂落在他的腿间,包皮覆盖住龟头,堪堪露出半截龟头,宛如鲜红的蘑菇。
叶深流伸出脚,用脚掌轻轻摩挲武赤音的性器。
武赤音的手臂绕到叶深流的脑袋侧方,手臂骤然开合,散发着黑暗气息的香水味弥漫在鼻息,黝黑的腋毛自视野中一闪而过,小手向着他的腋下搔弄,微微摩擦着那里的毛发。
他喘着气,又惊又怕:「不要碰我那里!」
他的视线正巧对上叶深流,少年的脸隐匿在阴暗中,保持着近乎狰狞的笑容,搔弄他的双手更是加重了力度,硬生生拽下几根腋毛,放在鼻下嗅闻,「除了香味和汗味外,没有其他味道。」
「不要闻这里!」武赤音站起身来,准备抢夺那几根腋毛,被捆绑多时的手脚却不听使唤,叶深流及时抱住了他。
他红着脸低语:「我身上……到底有没有味道……」
叶深流笑起来,将腋毛随手丢弃:「没有哦,你身上一直很香,就连鸡巴都是香的。」
「那你、那你还说我很臭——」武赤音顿时释然,他抑制不住的眼泪夺目而出。
叶深流闭上眼睛,「因为想看到你哭。」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大概几个月前,从你频繁使用口腔清洗剂的时候。」
「推理出来的?」武赤音给少年戴上了耳堵。
「看出来的。相比之下,我更喜欢人类没有经过修饰的体味。」
「你那么重口么?」
「没有经过遮盖、野兽似的体味,才和人类的原始本性相衬。」身后的少年轻轻一笑,齐整的刘海披散在额上,一副乖巧至极的好学生模样,通红耳垂上的两枚黑色耳钉,将他的笑颜衬得有如恶魔般绮丽。
武赤音嗤笑:「你现在也像是不良的模样了。」
孩童似的小手再一次握住他,他一时愕然,低下头吼道:「你还要干什么?我已经被你榨得一滴都没有了。」
「连尿都没有了么?」
手指轻轻下移,再一次剥开包皮,挪到系带处,像是弹奏琴弦般微微拨弄,被玩弄到近乎废掉的性器已经麻木,纵使是最敏感的地方被爱抚,武赤音也毫无感觉。
恶魔般的低语在耳边响起:「这里,我也想留下印记。」
武赤音愣在原地,「这、这是我最敏感的地方——」
「我知道。所以才想在这里打钉。」叶深流一顿,叹息:「每次你射得太快了。」
「我、我才没有早泄!」
叶深流低低笑起来:「反正这里也用不到,不是吗?」
武赤音气急败坏:「哪里用不到了!我要操死你——臭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