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迪米特里本人完全一致的触感,席伽壮着胆子捏了两下。
霎时车内升起股燥意,隔着窗户跟隔板,两人四目相对。
迪米特里的掌心贴着她后颈压向自己,迫不及待的倾身贴上她的唇。
许是刚喝了酒,他的嘴唇润润的,还有点凉意,然而口腔内确实软热异常。
这一冷一热,激得席伽脊背直打颤,手上力气一个没收住。
握了一把。
“嘶——”
迪米特里难耐的皱眉,却并不多开,缠绵的吻结束,他用鼻梁蹭她的脸颊,贴着鬓边耳语,“是太久不见了觉得陌生?还是忙了两天把它忘了?”
席伽臊得慌,在他腿上很是坐立难安,但是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他一只手拉着她手腕没让人走,另一只手正绕着她肚脐打转。
“我才没有,你别揉,痒死了。。。”她小声嘟囔了一句,却又被引着亲吻起来。
直到车都驶进了寂静的别墅群,他才大发慈悲的将人放过。
席伽松口气,连滚带爬的从车上下去。
到了空旷地人就大胆起来,她恍若劫后余生的松口气,转身瞪始作俑者。
这人却丝毫不觉脸红,慢条斯理的从车上下来跟司机交代了两句。
万籁俱寂,只有路灯上几个小虫撞着。
他的半边脸隐于夜色,浓密睫毛却遮不住眼底欲色。
席伽懂了。
今天晚上他是说不出正经话的了。
*
应了她的结论,迪米特里一整宿就没停过。
一开始是玄关,后来是客厅,接着是二楼的卧室、书房,三楼的办公室、露台,最后又辗转到一楼的厨房。
无所不用其极,好话赖话都不听。
凌晨五点时她困得半死,实在受不住了嗲着嗓子哄了两句,算是把他拴住了。
迪米特里把脸贴在她软绵绵的手心蹭了几下,在手腕上落下几个细细密密的吻。
这才算结束。
然而好梦不常在,坏梦倒是不请自来。
席伽还没踏实睡着一个钟头,陈时悦打电话来了。
她嗓子也哑的厉害,咳嗽起来像是要把肺震碎了。
“小伽,你现在忙么?我想拜托你个事,我今天得上医院复查,你姐夫今天没上家,你帮忙看一天姣姣行不行?”
陈时悦声音虚弱无力,那头不时传来叫号的声音,应该是在医院排队挂号。
今天?
席伽有点犯难,她刚想说话又被身旁的男人结结实实的搂在了怀里。
他的睡颜实在乖巧,像是褪了锋芒的雪豹。
席伽觉得还是保持这种人畜无害的形象最好,于是泥鳅一样从他怀里钻出来,蹑手蹑脚的出了卧室,躲进了隔壁书房。
“你上医院呢?病的还严重么?”她没说行不行,转移了话题,也算是给自己点时间思考。
她昨天让程佳一给她搞个入职通道,本来打算一早去要个结果的,顺利的话康斯坦丁那边也能收到消息,实验是继续还是接着等。
怎么可能踏踏实实的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