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却支棱着,捕捉着旁边桌上几个穿蓝布干部服的谈话。
“张局那头风又犯了?昨儿个去市里开会,回来路上就撑不住了。。。”
“可不是嘛。疼得脸煞白,直接送卫生所了,老毛病了,多少年都治不利索!”
“唉,听说省城大医院都跑遍了,药吃了好几筐,该疼还是疼!我看呐,悬!”
江守业端起碗,把最后一口面汤灌下去,喉结滚动了一下。
头风病?
那感情好啊,有门儿就行。
有灵泉水在,啥病治不好?
只要还剩一口热乎气儿,都能给吹成仙气儿。
他摸出几张粮票,又买了五个刚出锅的肉包子,用油纸包了。
推着车走到教育局门房,冲着里面看报的老头笑了笑:“大爷,打听个事儿,咱教育局张局长办公室在几楼?”
老头从老花镜上沿瞅他:“干啥的?张局长忙着呢,不见人。”
江守业把油纸包往前一递,热气和肉香直往外冒:“没啥大事儿,老家亲戚捎了点东西,麻烦您给指个路。”
老头吸了吸鼻子,脸色缓了点:“哦。。。二楼,东头最里间。”
“谢了您呐!”江守业朝着那位置看了一眼,记下了位置,这才道谢离开。
他在心里过了一遍方子,又买了一瓶高粱酒,直奔城外小南山。
这季节,山里光秃秃的。
但他眼神毒,专往背阴的石头缝、枯草丛里寻摸。
都是些安神止痛的药材。
天麻、川芎、白芷…
每样都挑着年份好的挖。
忙活了大半天,药材凑齐了。
找了个僻静地方,闪身进空间。
把药材都放到灵泉水里泡上个十来分钟,然后又兑到酒水里。
怕效果还不够,他又往酒水里加了几滴灵泉水,这才作罢。
澄澈的酒液渐渐染上淡淡的琥珀色,散发出一股清冽的药香。
江守业晃了晃酒瓶,眼神沉静。
他把酒瓶用红布包好,揣进怀里。
天色还早,还来得及,得去找这局长说道说道。
江守业推着自行车再次来到教育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