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晴的穴肉在不断的被抽弄下,突然绞紧体内铁柱般的阳具,一股酥麻感从后穴通过脊椎直入天灵盖,在谢晴再次高潮的时候已经淫糜的穴口不断抽搐。
谢晴双腿紧夹着君不闻的腰身,高潮带来的身体自然反应,帮助了君不闻抽插的深度。
紧缩的甬道、千叠百褶的媚肉包覆着他的肉柱,君不闻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伴随着一声低吼,他将自己的情欲及对谢晴的爱慕,深深埋在他的身体里。
夜过二更又过四更,烛泪垂落,像一缕缕被夜色吞没的叹息。
偶尔有被按到床沿的轻响、换气的破碎声,与低低的笑,像潮水推又退,一遍遍拍在岸上。
后来又是君不闻吩咐守夜的小厮再次送进热水的声音,再剩下的时而粗重的喘息和低吟。
今夜所有话都化成指尖的一次次确认与回应——不言而喻,也无需言说。
第二日傍晚,卓翰与陈宛儿不知轮了几次班、热了几次菜,他们只见君不闻着这里衣,在门口拿了吃食后,再次把门关上。
“不会吧!师爷看起来文职彬彬的,有这么勇猛啊!是吃了什么大补丸吗?让将军都下不了床啊!”卓翰耳朵贴着门缝,转头小声的对陈宛儿说。
他实在是很想知道里面情形到底如何。“哎呦!宛儿你干嘛呢!”卓翰无声说道,他的屁股被陈宛儿狠狠地踢了一脚。
“你再继续偷听,我看你未来啊,沉月楼免钱的剧别看了,军营的操练场等着你负重跑一百圈!信不信啊,我跟将军和师爷告状,一整晚你都在树上偷听!!”陈宛儿露出我等着你好看的表情,笑着对他说。
“我的姑奶奶…别别别…我们走,这没什么好听的,那个甜心舖听说新做了梅花糕点,听说是业京目前最火红的甜糕,卓翰我今天一定要带我们的宛儿妹妹一起去尝尝啊!”卓翰巴结的拉着陈宛儿离开听风院,深怕再慢一步,里面的两位大神就出来了。
第三日近午,房门才开。君不闻理着衣襟走出,眉目云淡风轻,唇角带着收不住的余温。
廊下苏婷抱着食盘经过,脚步一顿,眼风掠过前廊的那道光影,心下有数,两人这是结束了。
她回房磨墨,提笔写下短短几句,用的是溯王府才懂的传信密语。
将信系上鸽腿,推开她床旁的窗户,放手让信鸽飞走。
只见那白羽一振,越过谢府屋脊,直取帝都。
屋内,谢晴醒得更晚。看到镜中颈侧那满身被“记号”的红痕,沉默了两息,闷闷地叮嘱进来服侍他起身的小侍:“今儿谁来都说我不见。”
他好生气!怎么可以这样!他这样!无法无天、暗无天日、无约无束的…乱七八糟…的将他困在床上…。叫了二天二夜!好气…也好羞??
他回想起每次结束,他都会温柔的帮他清理,帮他沐浴、上药…。然后…。再来一场!!!!超气!!
是怎样?炫耀体力吗?是在告诉他,他这个将军的体力不行吗?…。呃…。好像是真的不行。
这接下来的一日里,他没理君不闻,午膳也只叫了清粥与小菜。直到日落后,君不闻端着一盏温茶,立在门边:“我错了。”
谢晴不语。
“明日陪你把整个业京逛一遍,午后去清凉湖。”君不闻自报家门般地加码,“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谢晴抬眼,闷气褪了半成:“话别说太满。”
“今夜起,每句都算数。”君不闻笑意温柔,抚着谢晴的唇:“将军要怎么罚,我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