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靡的梦境持久不停。
薛知盈为她洒下的药粉付出了代价,整夜整晚都在帮他。
迷蒙睁眼时,眸中满是水雾,晨光透过雾气映入她的视线,令她一时分不清是他终于结束了,还是天亮了。
窗台浅影轻晃,清风撩动帷帐。
薛知盈感到一股浇熄燥热的凉意,而后才发现是自己后背泛着细汗。
她在被褥内小幅度地动作,并拢腿,轻轻捏住了被角。
令人羞耻的酥麻久聚不散,却又不似梦中强烈,只若有似无地撩动着她的心神,让人无法完全平静下来。
纷乱的思绪试图在脑海中重现梦境,可无论怎么拼凑,浮现出的画面都模糊不清,难以具体忆起。
于是便有新的想象滋生。
他到底有没有喝那壶茶,她亲身体验了药效的强劲,那在梦境外的真实里,他也自己帮了自己一整夜吗。
薛知盈颤着眸光把自己蜷缩了起来。
越是不敢想象那般画面,就越是忍不住要想。
脸颊再度被热意笼罩,小腹悄无声息地窜上细密的酥麻。
她揪着被角的指尖不自觉松开,缓慢地朝被褥里去。
略过胸前,来到小腹。
却还未停……
这时,春桃到了时辰进到屋里来,还没出声唤,她就看见薛知盈睁着眼。
随后当即惊呼:“姑娘,您怎么了?”
“您脸好红,额头上都是汗,您不舒服吗,生病了吗?”
薛知盈霎时心虚地将两只手都从被褥里抽了出来,仿佛这样就能自证清白。
“我没事,只是睡得发热了,起身便好了。”
但起身没好。
薛知盈出了一身汗,身上黏黏糊糊的,浸湿衣衫,尤为亵裤。
好在春桃什么都不懂,也不会问令她羞愤到难以回答的问题,还非常贴心地替她准备了浴水。
薛知盈坐进浴桶中,水波遮掩了她身前的丰盈。
不知想到什么,她又抬起手臂含胸遮掩。
突然,她眸光一惊,神情变得匆忙。
清洗黏腻的沐浴很快结束,她衣衫都没完全整着,便快步走出湢室,一路朝着庭院的角落去。
春桃正躬身在那收整将要扔出的杂物。
“春桃,等等。”
春桃一回头,满脸不解。
而后便看见薛知盈蹲在杂物堆里翻找了起来。
好一会后,她动作突然顿住了。
春桃偏头去看,看见薛知盈从杂物堆里找出了一个药包,而她拿着药包一动不动,神情怔然。
竟然……没有打开封口吗。
因为慌乱,薛知盈昨日从拿出药包下药,到最后将药包扔掉,都未曾细看过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