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引导她,而不是挑剔她。
“明白了。”
祝静恩不确定自己是否是恋痛的。
可是当身体向大脑传来隐隐的痛感,他手掌的温度与她短暂的接触又分开,有一种舒适的、愉悦的快意情绪化作了潺潺。
她咬着唇,呼吸乱了节奏。
搭在沙发上的手不断收紧,直到圆润整齐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里。
她想喘息。
似有软甜的语调要克制不住溢出。
那单薄的布料浸成半透明,向周围晕开。似有若无的凉意,不能让她发烫的体温降下半分。
祝静恩羞赧得把脑袋越埋越紧。
在某一次落下的时候,她为了让声音发出,担心他听出她的不正常,而忘记计数。
“报数,忘了?”
直到她说出口的数字变得掺抖。
她的身体越发紧绷,伴随着闷哼和隐隐的哭腔。
这是她的界限,往后增加她会难受和疼痛,那是进入惩罚的范畴。
赵崇生停了下来。
“各二十下。”他的嗓音低沉。
“记住这个感受,以后如果进行惩罚,不会就到这个程度。”
“起来吧。”
他的面色重新变得温淡,不再言辞声色俱厉,意味着今天的实践过程结束了。
祝静恩将裙摆整理好,慢慢站起来。
她的眼睫上还挂着未干的泪,讲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愉悦。
“哪里感觉不适吗?”赵崇生和她对视着,向她确认。
“您能不能帮我揉揉,有点疼的。”祝静恩的目光微不可察地闪烁一瞬,犹豫地小声问着。
她没有忘记他说过结束后可以要求安抚。
“需要aftercare?”
祝静恩点了点头,“我觉得会有一点点影响我,坐下的时候不太舒服。”
她的目光里满是期待,眼眶有些泛红,膝盖上也是,唇瓣被她咬出了齿痕。
“Greta,你很娇气。”赵崇生如是评价。
就像他给她起的名字,Greta,珍珠,很娇气的存在。她的皮肤也像是珍珠,光滑白皙,巴掌的痕迹在那块半透的布料下若隐若现。
很美。
以至于如同刻在脑海般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