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宋执砚和洛淮时异口同声地回答。
苏若琳那双清冷的眸子在他俩之间扫了个来回,月光下她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正当宋执砚以为她要转身离去时,洛淮时突然开口:“前些日子,我们在山洞遇到过一头赤焰狼。”
宋执砚猛地扭头看他,这厮什么时候这么热心了?
“那妖兽不该出现在外围。”
洛淮时继续道:“而且洞壁上有古怪符文。”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
“对对对!”宋执砚赶紧补充,“跟鬼画符似的,还泛着微弱的金光!”
苏若琳眸光微动:“具体位置?”
洛淮时详细描述了路线,宋执砚在旁边拼命点头附和,像个应声虫一样。白衣女子听完,微微颔首:“多谢告知,我名苏若琳,泉清宗弟子。”
话音未落,她已化作一道白影消失在夜色中。
“看够了吗?”
洛淮时阴恻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口水擦擦。”
“放屁!我哪流口水了!”宋执砚下意识抹了把嘴,随即疼得龇牙咧嘴,“操。。。。。。那鬼修下手真狠。。。。。。”
洛淮时冷哼一声,粗暴地架起宋执砚就走。
一路上,洛淮时的嘴就没停过:“逞英雄?出风头?宋执砚你脑子里装的都是豆腐渣吗?!”
“那一脚踹得挺准啊?怎么不见你打架时有这准头?!”
“重得跟猪似的,能不能自己走两步?!”
洛淮时:“疼吗?”
宋执砚点点头,洛淮时淡淡地补刀:“怎么没把你疼死了。”
报复,赤裸裸地报复!!
宋执砚疼得眼前发黑,实在没力气回嘴,只能在心里把洛淮时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小兔子趴在宋执砚肩上,一脸同情:【宿主,你这算不算舍命救白眼狼啊?】
回到家后,宋执砚直接瘫在床上不省人事。再醒来已是三天后,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仿佛被十头大象踩过。
“哥!你终于醒了!”宋雨念红着眼眶扑上来,差点把宋执砚又送走。
“轻,轻点。。。。。。”宋执砚虚弱地抬手,发现床边还站着个熟悉的身影,他嘴痒道:“哟,洛公子也来瞻仰遗容啊?”
洛淮时抱着胳膊冷笑:“来看看你死了没有。要是死了,念念该伤心了。”
宋执砚嘴角抽搐:“那可真是。。。。。。劳您费心了。”
接下来的日子简直度日如年。
洛淮时几乎天天来“探病”,每次都能变着花样气宋执砚。不是说宋执砚脸色像发霉的馒头,就是嫌弃宋执砚喝药的声音太吵。最过分的是有次居然带了盘红烧鱼在他床前吃得津津有味!
宋执砚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你他妈。。。。。。”
“怎么?”
洛淮时优雅地挑着鱼刺,说:“受伤不能吃腥,医嘱。”
小兔子都看不下去了:【宿主,我算是知道什么叫“最毒反派心”了。。。。。。】
第七天晚上,宋执砚终于能下床走动了。刚活动了下筋骨,小兔子突然蹦出来:【宿主,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通。。。。。。】
“有屁快放。”宋执砚揉着隐隐作痛的胸口。
【原著里萍燎镇下个月会被灭,但原因就一句带过。。。。。。】小兔子调出光屏,【原文是“宋雨念得知家乡遭难,在宗门哭了三天三夜,顾秋铭心疼不已,日夜陪伴”。】
宋执砚猛地从床上弹起来:“什么?!这破作者为了给男女主制造感情戏,轻描淡写就把整个镇子写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