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长野回来后,就基本没再在一起出过任务。
苏格兰回到了那个豪华的枷锁,肾上腺素早已经消退,苏格兰上次从长野回来后就感冒了一直没好,琴酒还嘲讽他是病秧子,不过后来安全屋里多了两盒感冒药就是了。
现在脑袋里更一片混乱,眼更是一阵一阵的发黑。
苏格兰来到浴室,热水器没有加热水还是冷的,勉强还能用。
当冰冷的水淋在身上苏格兰一颤,果真冰冷刺骨。
快速的把自己清洗干净,回到房间里面不论是属于苏格兰,还是诸伏景光的东西都很少,只能堆满房间的一个小角落,诸伏景光拉开床头柜,药已经没有了。
少吃一次,应该也没什么吧?
苏格兰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意识渐渐下沉。很快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
………
…………
长野的夏天,蝉鸣声很大,苏格兰看见小时候的他,在父母身边玩耍。
但是敲门声响起,像是催命的鼓点,父亲走去开门了,他很想去抓住父亲,但像是被禁锢了,只能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知道会发生什么的他,突然开始颤抖。
地面突然伸出无数只手把他往下拽,眼前的场景开始破碎,然后只剩下一片黑暗和刀刺入皮肉在骨头上划拉,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还有倒地之人的闷哼声。
眼前又开始刷过片段,母亲把小时候的他藏入柜子中。
“……景光我没叫你就别出来哦。”
……
母亲的语气就是这么温柔……母亲走了出去,为诸伏景光,留下最后的一线生机,还没走出门外,那人走了进来,然后就是人体倒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又是一片黑暗,意识继续下沉,那些“手”把想把他拽入更深的深渊中。
无数的画面闪过,小景光我在衣柜中颤抖……
和哥哥分开,在去东京的路上发生车祸,成年人的身体压在他身上,几乎快要窒息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