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你!”
鲛言将他拥回自己的怀里,捏住瞿夏颤抖的下巴,轻轻一转,让他看着自己。
只见他那双眸子的眼眶已经通红,眼尾处眼泪留下的痕迹更是让这画面显得惨不忍睹,却更让他想一直这么蹂躏他,让这个总是欲求不满似的妖精求着自己放过他。
他戏谑的又捣鼓两下,瞅着眼前那双闪烁着,近乎要出血的眼睛沉沉说道:“宝贝,还想要吗~?”
“不!~言哥~不要了,我不要了~求求你了~”他摇着头乞求。
鲛言从猎物提眉猛地抽出刀刃,猎物身子一软,措手不及,身体重心全部靠在了身后的“壁垒”上,整个像一滩水一般被鲛言搂住。
他坏笑,顺手捡起地上的一根浴袍的腰带,随即绑在瞿夏的一个手腕上,将他缓缓抱起,重新丢回床上,一点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将腰带另一头牢牢绑在床头的一根柱子上。
瞿夏依旧在下面被质押,鲛言抱着他,看着他挣扎的模样,手中的剑锋又开始意图挥舞…,开始新一轮的擦抢,走火。
直到哲麻石的瞿夏已经没有力气叫,昏昏欲睡,他才舍得放过他。
他依依不舍的亲了亲他的脸颊,离开了他的身体,将他松开,抱去浴室细致的清理污垢,好好安置在床上。
看着卧室内到处一片狼藉,他才终于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刚刚究竟干了些什么。顿时,罪恶感涌上心头,他不仅墙,魄他,哲麻石他了大半夜,而且竟然把窗帘都弄坏了。
就好像刚刚那个索求无度的自己是找了疯魔一样。
不……那只小狐狸竟说我不是男人……他…应得的。
不知只是男人好胜心的作祟,还是鞠夏当时的话真的让他ptsd到现在,瞿夏似乎在无意间找到了使言哥纵欲的有力导火索。
算了,小狐狸明天还要上班,这幅样子明天需要好好休息啊……诶,明天让管家帮他请个假吧。
他本想起身好好把卧室里里外外全部整理一边,可不想瞿夏这妖精突然醒了,他把他把拽到他身旁,蜷进了他安全感十足的怀抱。
诶,罢了,明天早起处理吧……
他也被感染的产生了浓浓的困意,紧紧搂着依偎在他怀里的瞿夏,安稳的睡去。
“妈呀,这昨天是闹鬼了还是咋的,你看看这浴室。”
“我滴个乖乖,不过也有可能是水龙头坏掉嘞,四吧?”
“很奇怪昂很奇怪,你们看,这个浴室的外面地板也阴着水,但一看就不那种出来很多水的,要是水龙头坏了这不早水漫金山啦?”
张管家听着下属们一人一嘴的讨论,蹲下来皱眉摸了摸阴着水还没完全干的地板,仔细研究水迹所去的方向,明锐的看向瞿夏的房间,眼神变的更锐利起来。
这时下属们也静了下来,看着这个经验非常丰富的领导,都想着他能分析出些什么。
张管家起身,看了这群表情贼兮兮的下属们,示意了“跟上”个眼神,然后一群人顶着偷感很强的表情走到瞿总的房门前,十几只耳朵探过去听。
房门突然打开,把他们吓了一跳,个个连忙缩了回去,低着头不敢出声,生怕被瞿总狠狠骂一顿,张管家脑子里也赶紧想着说辞解释。
毕竟自从鲛言叫瞿总起床以后,他们都不约而同,除了他们二人去上班后收拾房间,用早餐前就没靠近过。
况且他们一群人贼眉鼠眼的在房门前,即使解释道是有事情,不瞎的肯定看出来是在偷听。
张管家连忙把其余闲杂人等遣散,让他们该干嘛干嘛去。
“瞿总生病了,你们替他请个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