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老头,你说呢?”
“……”
濮阳。
绵绵的深秋之气笼罩,夏日的一切消失不见,枫林尽染,草木枯黄,纵然晴空白日,也无生机盎然的繁茂热腾。
城中内外,街头巷尾,行走之人,身上衣着皆长袖长衫,时而阵风袭来,令人本能紧了紧衣襟。
一隅僻静,闲聊之言。
看着手中得来的一些消息,还有别人送来的消息,盗跖多有蹙眉,多有忐忑不定之言。
素青色的宽松衫袍在身,窗户风动,衣角拂遥,发丝凌空,多一丝悠闲安然之态。
“陈馀!”
“记得路枕浪巨子当年说过此人,魏国还在的时候,此人同墨家有一些交情。”
“这些年来,则是浅淡许多。”
“他的密信文书也直接来了。”
“希望墨家派出得力好手,保护他手下的一人,那人在中原水灾也曾有力!”
“……”
“陈馀!”
“张耳!”
“这二人在魏地根基不浅,逍遥先生于我说过,他们当年是信陵君的门客,后来信服信陵君的德行义举,做了不少事情。”
“这些年来,中原之地,积蓄不少力量。”
“麾下人手许多。”
“同墨家之间,也就当年有些交情了。”
“巨野泽彭越,事情最初是从那里开始的,彭越也是第一个得到咸阳奖赏的人。”
“直接被一群人刺杀,若非彭越手下有得力之人,诸事难料。”
“现在,事情愈演愈烈了,愈发莫测了。”
“盗跖你看不太清楚,我一时间也难以理清头绪。”
“是中原这些人的内斗内争?”
“还是外力之故?”
“一如当年的泗水郡农家之事?对比起来,很是相像!”
“当年,农家烈山堂田猛身死,农家开始逐步乱了,田猛的身死缘由至今都不太清楚。”
“有说鬼谷卫庄。”
“也有说魔宗苍璩。”
“还有说罗网惊鲵!”
“还有说农家田言!”
“……”
“彭越和司马卯等人在巨野泽遇到袭杀之事,也是那般道理,只得怀疑的人不少。”
“中原这些人有动机,他们当初就不太同意那件事,也有足够的实力做那件事。”
“秦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