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烫伤的红痕,伤口处甚至隐隐冒了些水泡,瞧着很是触目惊心。 云锦书用帕子浸了凉水敷在伤口之上,李景晏面色苍白如纸,扣紧齿关不让自己泄出半丝痛呼。 付闻之从随身携带的药箱中寻出药膏,锦书沾了些许,小心翼翼涂抹在他的伤处。 纱布一层一层遮住,漫长的诊治成了细碎的折磨,李景晏始终不曾喊疼。 待剧痛缓慢平息,李景晏精疲力竭。紧绷的神经松缓下来,仿佛所有的力气都已耗尽。 “殿下的烫伤比较严重,切记这些日子好生休养。” 云锦书耐心听着注意事项,待付闻之走后,她才有闲心去和李景晏搭话。 甫一抬眸,李景晏正拿了外袍预备披在身上,只是他行动迟缓,稍不注意扯到伤口更是痛得要歇上几秒。 轻叹一口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