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雄虫故意用犬齿磨蹭对方后颈实在是被咬的又肿又烫又渗血的腺体,满意地感受到掌下肌肉的紧绷。
阿勒修仰起的脖颈绷出脆弱的弧度,喉结滚动间吞咽着。
伊迪维亚从未有如此强烈的成就感,那颗青涩的李子正在他手中熟透,表皮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太有趣了。
真的是太有趣了。
雄虫指尖突然加重力道,陷入腰窝的瞬间,听到阿勒修从齿缝挤出的声音——实在是没忍住。
空气里蒸腾着信息素交融的甜腥,像打翻的蜜罐。
现在的气氛多好啊,多热烈,多亲近,多纠缠。
伊迪维亚银发散乱地黏在阿勒修汗湿的胸膛上,太近了,近到能看清军雌瞳孔里的自己——
“阿勒修。”
雄虫突然咬住对方通红的耳垂,
“你喜不喜欢我?”
军雌的肌肉瞬间绷紧到极限。
“。。。不。。。不。。。”
阿勒修的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锈铁,喉结在伊迪维亚掌心下剧烈滚动,伊迪维亚似乎很痴迷抚摸他的喉结。
这个在战场上被轰穿肩膀都没掉泪的铁血军雌,此刻睫毛竟湿得能映出顶灯碎光。
他别过脸去,却暴露出发红的眼尾——像被揉烂的李子皮,渗出狼狈的汁水。
伊迪维亚眸色骤暗。
“哼。”
心情一瞬间就不好了,伊迪维亚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酸涩的李子味暴烈炸开,混着泪水的咸涩疯狂涌入鼻腔。
阿勒修被逼出眼泪,琥珀色的眼眸都湿透了,却仍顽固地摇头,仿佛承认这份感情比被标记腺体还要痛苦。
阿勒修太清楚自己的位置了。
当陛下和伊安阁下在授勋仪式后意味深长地拍他肩膀时,当军部同僚用暧昧眼神暗示储君婚事时——那些深夜里辗转反侧生出的一丁点妄想,总会在见到伊迪维亚的瞬间被自己亲手掐灭。
就像现在。
他被雄虫按在训练垫上,后颈腺体火辣辣地疼,却还在固执地摇头。
不是不喜欢,
是不敢喜欢。
帝国最耀眼的银月怎么会垂青一抔染血的尘土?
那些严苛的训练,那些公事公办的汇报,那些刻意保持的距离,都是他拼命粉饰的僭越证据。
讽刺,全帝国都知道储君最厌恶这个总找他麻烦的少将。
阿勒修是局中之人,自然也无比清楚。
……
当训练场中纠缠的信息素终于散去,阿勒修像被抽走骨血的战偶般瘫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