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坐在我身后,和其他几个我不认识的壮硕男人一起,毫无间歇地使用着我的身体。
他像个冷静的戏剧解说员,用他那习惯性的平稳声音,为我‘解说’着屏幕上那场我亲手导演的对爱人和战友的‘处决’。
屏幕亮了起来,分割成四个画面,隐藏式摄像头从不同角度传回来的夜视影像。
我看到了,张毅,林倩,还有一个男人看不清脸,三个人,专业的三人战斗队形,如同三只矫健的猎豹,无声地向基地渗透。
“你看,亲爱的,”主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伴随着身后第一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和试探性抽插,“他们成功了!成功绕过了外围所有的岗哨和陷阱,胜利在望了!哈哈哈哈哈!”
“可惜呀,甚至没发现他们的无线电已经被拦截了,太大意了,和你一样,以为自己在对付一群乌合之众,哪会有无线电拦截这样的技术?”
此刻在指挥中心的音响里,三个缉毒警的声音异常清晰
“……A区安全,未发现热源。”是林倩的声音,冷静,沉着。
“……B区已清空,准备进入核心区。注意,录像带显示,人质就是从这条路线逃出来的,集中注意力。”那是张毅的声音,我的……未婚夫。
他的声音压抑着巨大的激动。
“收到。头儿,我们很快就能接师姐回家了。”啊,原来最后那个人是小马,我的学弟,他的声音充满了希望。
听到这些熟悉的声音,我那颗麻木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
一丝冰冷的液体从那道伤口里缓缓地流淌了出来。
身体开始微微地颤抖。
身后正在操我的男人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变化,他的动作变得更加兴奋,也更加粗暴。
血管里那管名为“观众”的药剂也开始逐渐接管我的神经。
我看到了。
我看到小马作为前锋,第一个踏入了我亲手在沙盘上标注出的那片……看似最安全的开阔地。
就在那一刻。
那管“观众”在我脑子里彻底地爆炸了。身后不知道谁的滚烫鸡巴也正好在那一瞬间狠狠地一插到底。
两个“瞬间”与屏幕上陡然爆开的绚烂的火光完美地同步了。
我的视野里,那团绚烂无声的烟花中央是我最年轻的师弟——那个见到我总会脸红的男孩子。
一秒之前,屏幕上的他还正以警惕的姿势端着枪,小心翼翼地探索着这片他以为安全的区域。
现在,他那年轻而充满了活力的身体,已经从腰部被阔剑地雷里飞出的千八百颗钢珠齐刷刷撕成了两截。
巨大的冲击力将他的上半身像破布娃娃一样高高地抛向了半空中。
那张因为巨大的惊骇和痛苦而瞬间扭曲的脸上,嘴还大张着,似乎是想喊出什么
但声音永远也无法再发出来了。
男孩的上半身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抛物线,轻飘飘地挂在了一棵被炸得焦黑的树枝上。
那件被鲜血和泥土染得看不出颜色的战术背心被树杈从精准地刺穿、挂住。
被拦腰截断的腹腔里,温热蠕动的肠子和内脏再也没有了任何束缚,像一条条破碎的红色布条,哗啦一下淋了满地:一些挂在他身下的灌木上,另一些则直接摔在了地上,还因为生物的本能微微地抽搐着。
一股滚烫的液体,也同时狠狠地射进了我的肠道深处。
在那一刻,我脑子里的某根弦彻底地崩断了。
我高潮了。
混杂着视觉上的极致惊骇与身体上的极致快乐的
恐怖快感。
我的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猛烈抽搐,喉咙里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尖锐嘶鸣。
头被身后某个男人如同铁钳般的手臂死死地箍住,我无法移开分毫,只听到主人的低语带着满足的笑意。
“看,小母狗,你为他们准备的第一个‘惊喜’,多美的烟花!太炸了!爆炸性的效果。告诉我,你的身体是不是已经兴奋得发抖了?”
其实根本不用他啰嗦。我的身体明显地剧烈痉挛,淫水、汗水和眼泪混在一起,从身体的每一个孔洞里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