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听见自己尖锐到刺耳的放声尖叫:
“啊——!是!是的,主人!我好兴奋!我好兴奋啊!再来!再来!我好想看!再来更多、更美的烟花!”
在我的嚎叫声中,屏幕上的战局已经陷入混乱。
两个早已埋伏好交叉火力的重机枪手,同时开始喷吐出致命的火舌。
曳光弹在黑暗的丛林里疯狂地来回扫射。
子弹击打在树干上,发出“噗噗”的闷响,将那些比我大腿还粗的树木,打得木屑横飞,拦腰折断。
张毅和林倩,他们的反应极快。在小马被炸飞的瞬间,他们就已经各自找到了最近的掩体,开始用手里的自动步枪进行还击。
“……三号失联!重复,三号失联!二号!报告位置!”张毅的吼声从音响里传来,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愤怒。
我看到林倩,那个一直像亲姐姐一样照顾我的闺蜜,她没有回话,只是躲在一块巨大的岩石后面,用精准的三点射压制其中一个机枪火力点,为张毅争取转移位置的时间。
她的动作总是那么标准,那么冷静,就好像,我们以前在训练场上千百次的演练一样。
好厉害,完美的射击节奏,一把步枪就能压制一个机枪手,别说这个基地里的打手,就是我来也不可能完成
可是,没用,林倩。
因为你们现在所踏足的这片土地,你们所面对的每一个火力点,每一个陷阱,每一个死角……都是由我,由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们的人,亲手为你们设计的。
你们不可能赢。
这个念头像一个幽灵,从我那已经被药物和快感搅成一锅粥的脑子里一闪而过。
而伴随着这个念头出现的,竟然是一种病态、残忍的……优越感。
我看到另一个重机枪手,已经悄无声息地从她侧后方,一个我亲手标注出的死角位置伸出了枪口。
“不……”我脑子里那个属于“警察”的最后残影,发出了一声微弱的悲鸣。
太晚了。
高速的弹雨,瞬间就将她整个人“压”在那块坚硬的掩体上
凿穿、撕碎
射速太快了,以至于她的身体都因为被巨大的动能持续命中而无法倒下。
就像一个由血肉构成的积木,被一颗颗看不见的子弹迅速拆解。
先是右臂,连带着手里的步枪一起被打得粉碎;
然后是肩膀
半边肺叶
一段小肠
那些我熟悉的、不熟悉的身体零件,在空中不停飞散。
那个‘观众’似乎真有一点作用,我甚至能清楚地看到,那条我送给她的铂金项链也被巨大的冲击力打飞了出去,在空中翻滚着,轻飘飘地落在了旁边的草地里。
我记得,那项链的搭扣出了点问题,我还提醒过她要去修的……
主人似乎是感觉到了我体内再度开始的新一轮的痉挛
他真的好高兴,操得越来越用力,我从未听过的野兽般的大笑声就在我的耳边炸开
“叫啊!小骚货!那是你的好姐妹吧,给她送行啊!告诉她,你现在有多快活!”
现在屏幕上,只剩下一个人了。
我的未婚夫
张毅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被子弹追得像狗一样狼狈。
他还在声嘶力竭地用已经沙哑的嗓音,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小马的名字,喊着林倩的名字……喊着,我的名字。
我最好的朋友们,像牲口一样被屠宰。而我还在主动地摆动着我的臀部,去迎接身后那根巨物每一次更深入的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