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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第2页）

“好的，主人。”

商煜晚一回过头就撞上章泽那瞪得跟铜铃一样大的眼睛，把他吓了一跳：“你干嘛？”

章泽激动得声音都在微微发颤：“它管你叫主人？？？”

商煜晚不禁想起梦幻在‘主人’之前对他的称呼，那个称呼绝对不能被支队里的任何一个人知道。他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举起了面前的咖啡杯，敷衍道：“嗯，对，是清晏让它这样称呼我的。”他喝了一大口杯子里热乎乎的巧克力奶，试图压下那颗怕被人发现那个称呼的心。

章泽却突然大叫一声：“天啊啊啊！！！他居然让梦幻叫你主人啊啊啊！！！”

这一声高昂的，发自肺腑的呐喊，犹如包租婆的狮吼功重现人间。虽然没能震碎四周的防弹玻璃，但是却震碎了商煜晚那颗脆弱的心。他一口巧克力奶喷出去一多半，剩下的都呛到了气管里。

商煜晚咳得脸都红了：“咳咳咳咳咳，我说章泽，咳咳咳咳，你喊什么，咳咳咳咳，吓我一跳！”

对面被喷了一脸的章泽抹了抹脸，表示非常震惊：“你居然用咖啡杯在喝巧克力奶？？？”

还没等俩人反应过来，梦幻几乎以肉眼不能分辨的速度，瞬间移动到了商煜晚旁边，帮他轻轻拍着后背，语速飞快：“内置医疗系统模块正在评估主人呼吸系统损害等级，是否需要呼叫紧急医疗援助？”

商煜晚可不想因为喝巧克力奶被叫救护车：“不，不，不用，咳咳咳。”

梦幻见商煜晚的咳嗽逐渐减缓，才用非常严肃，又带了一点责备的口吻对章泽道：“章副队刚刚制造的噪音等级已经超过了100分贝，这会对你们二人的听觉系统造成短暂的伤害。还有，晏主人让我给主人安排巧克力奶而不是咖啡，是为了提高主人的睡眠质量。”

章泽憋了半天实在没忍住，拍着桌子狂笑了起来，商煜晚被他气的咳得更厉害了。

商煜晚摆了摆手，示意梦幻他已经没事了。梦幻和二人点头示意后，再次退到了离他们十米远的地方。

章泽依旧一脸兴奋，他迫不及待地追问道：“他真的管你叫主人？阿煜，你知不知道这个梦幻有多厉害？你知不知道有多少AI爱好者的终极梦想就是他？你知不知道他的造价有多高？那简直就是天文数字！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商煜晚利落地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打断了章泽的连珠炮。他没好气地瞪了对面的人一眼：“你行了啊，要不要这么激动，吓死我了。”

章泽不以为意，亢奋到脸都红了：“我真没想到，牧清晏居然没把他们的镇团之宝给供起来，而是给他当了助理。我之前在各种平台都看到过梦幻的报道。虽然很少有人知道真正的梦幻长什么样，但Public上还是有一个他的超话，这个超话的粉丝数量在全球已经达到了一个亿！”

商煜晚挑了挑眉：“它这么有名，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

章泽回瞪了他一眼：“你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抓嫌疑人的老古董怎么可能知道这个世界上正在流行什么，热门话题是什么。就连小爱还是我告诉你以后你才知道去买的。”

商煜晚撇了撇嘴，眉毛又耷拉了下来，嘟囔道：“谁让警队工作量这么大，搞得我连私人生活都没有了。”

章泽嗤笑一声：“你就算有私人时间，也是窝在家里做做手工活，玩玩复古式街机游戏。现在年轻人流行什么你还是不知道。”

商煜晚被他说的无言以对，只好不情愿地承认：“行啦行啦，就你紧跟时代潮流，我是古代人，行了吧。”

章泽看了看远处的梦幻，又看了看眼前的商煜晚，不禁感叹道：“唉，牧董对你可真是好，把他们集团的镇团之宝都送给你了。啧啧啧，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阿煜，你完喽！”

“去去去，别瞎说。”商煜晚突然想到自己已经答应和牧清晏在一起了，郑重地坦白道：“不过，我的确答应和他在一起了。”

这次章泽先是愣了几秒，然后用比刚刚分贝更高的声音怒吼道：“我靠！！！这种事不应该刚见面就说吗？！？！”

……

……

“今天早上我让跟着赵宇新的人混进他的公司，他们试了一次，发现那个商务楼有非常严格的审查制度。每个进入公司的人，都需要几重身份认证。所以他们现在还在那栋楼下的一家甜品店等着我们下一步指示。”

商煜晚蹙眉道：“进个普通的服装公司为什么有这么严格的审查？难道他公司里藏了什么宝贝？”